當你挺著憂鬱的向日葵來我房間避雨,你說你只能這樣秘密地愛。陸穎魚的這首詩作,說出她和她之間不能言明的愛。一切也是寂靜的,但亦只能這樣低調地作回應。有種愛必須懷孕在房間但不能出生,有種愛必須用那個人離開之後的漆黑告白。
談及在警棍陰影下的香港,淮遠問廖偉棠:你現在寫政治詩,寫完後可以解決心裡的沉重感嗎?淮遠坦言,有時重讀自己的政治詩,還會忍不住落淚,完全沒有言說過後的療癒效果。廖偉棠沉思一會,才回答:「其實沒有寫作可以承載到療癒效果,但我們可以讓心裡的難過通過寫作,讓它變得更清楚,就如魯迅的〈藥〉,最後仍要留一朵花,給世界留點希望。」詩人沒有警棍,只有詩歌作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