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鈺螢寫詩回應馬玉江個展「夜未央」:就這樣闖進別人的家 / 我們興高采烈 / 用白色封條 / 把空間細細密密的圍起來 / 決定把剩下的 / 也留給自己……
寫在「微暗行星——廖偉棠攝影展」之後:「暗在哪裡?暗在微冷雪原 / 一萬個敵人分飲一杯酒,一顆星……」
詩人陳暉健看「逃逸路線:Nilima Sheikh檔案庫」展覽後寫詩回應——「所以我們像擁有了喀什米爾高原的底氣 / 並跟隨魚群往下流,在那裏認識供養著野生人魚的捕魚人 / 每一條魚像未進化的孩子,伴隨著代代相傳的哭聲 / 一頓徒手的餐膳與招待客人時吟誦最快樂的詩歌」
4月1日,復活節。經過前一晚的受難日彌撒,復活節的早晨我因為陪伴親人而出現在台北某天主教堂,參與復活節彌撒。我坐在最靠近牆的位置,拒絕互祝平安。在一句一句關於犧牲、勝利和救贖的禱文和歌聲中,我趕緊低頭寫下關於宗教和救贖、市場與藝術、矛盾與虛偽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