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張郎究竟有咩好怕?我也不清楚。某年夜半,廁所門外,耳背風聲作響,狀若蜂鳴,飛物掠頭而過,稍觸髮梢,先落牆邊一角,數足齊動,潛伏雪櫃底端。目光依循而去,只見背翅油光,雙鬚並動,非為蜂類,實為張郎,其探出半身,似為別有圖謀。突然之間,San值驟降,好像直視一頭克蘇魯怪物,頓生「無以名狀的恐怖」。凝視僵持,無限沉思, 幸好想起殺蟲水,對著大致範圍噴射,不用精準命中,也很快失足反肚,危機解除。但殺蟲的不是我,也沒有大團圓結局。因為郎君遊子,浮雲白日,久不久就會舊地重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