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永遠深居在幽暗的地下室、不斷自問慾望和意志的表和裏之關係的盲人的處境不同,以知識妝點、宣揚去昧的這類場所,常是一副陽光高垂的臉孔,孔外綠蔭濃密,周圍屋價惠揚;內部堆疊著文件、列排著電腦,若翻識其內容,多數可隨刻廢棄,無所傷害;在流晃的空氣中,無蹤的沈默再次無蹤,是一座巨大顱腔內無止境地傳授和交談佔據了每個人的顱腔。 (閱讀更多)
談到「愚」,魯迅該是這方面的專家或權威。在創作上,他筆下的阿Q、孔乙己、祥林嫂、華老栓,無一不愚,而且愚得非常經典;此外,他出資印行過一部影響深遠的小書,此書絕對夠得上是「以愚攻愚」的經典。 (閱讀更多)
我經常也會和自己玩這個「猜反義詞」遊戲,重新思考一些本來相反的字詞,看看會不會找到其他合理的新想像。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生」與「死」,作為生命的「開始」和「終結」,「生」、「死」二字很自然是相反字;但如果相信生命有輪迴,那麼「生」與「死」便只是一種互相交替的延續;而在哲學上,因為有「死」,才顯出「生」的價值;有「生」,才賦予了「死」的意義,兩者又更像是互為因果,並非相反關係。用這種方法玩下去,有很多約定俗成的想法,都可以被顛覆或轉換成新的意象。例如將「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改成「夕陽無限好,好在近黃昏」,在完全相反的意境裡,你覺得哪一種「夕陽」更美?又例如「love at first sight」和「love at last sight」,哪一種愛更動人? (閱讀更多)
前段時間和朋友錄播客,談的話題是互聯網考古,從上世紀末的撥號上網談到了近年有事沒事刷手機的生活,末了,有朋友提問:如果今天的互聯網讓你那麼焦慮,你最懷念以前的甚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