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樺說,她覺得自己中了一種降頭叫家長咒,她與兩個仔經歷過的,大概也比任何正常家庭都要多,如《小偷家族》一樣,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卻有著最難以理解的親密。從夏天遇見,到冬天結束,蝴蝶卻撲不過天涯,這個「家長」回到作家的身分,重新接近自己本來寡言、偏激與危險易碎的言說世界。 (閱讀更多)
《浴火的少女畫像》,如也看了三遍。「當你注視畫中人,我又在注視著誰?」即便不是建立於畫與被畫的凝視,但凡是在某些境況下、來自某個人的注視,即便些許飄忽,如也覺得都是一樣,懷著某種好奇和慾望;只是,觀看者與被觀看者感受到的又會是甚麽?箇中深藏著怎樣的差異? (閱讀更多)
但所謂「末日」或許仍有另外一種,那與其說是人類共同等待的、世界覆滅的結點,不如說是每一個人生命裡萬劫不復的時刻;它不似災難片中那個被超級英雄拯救或無力拯救的外部世界,不似小行星擦肩之後再彈回的星球撞擊——世界此後悲情地消亡,它亦可以是主體自願從世界之中抽離的絕望時刻,如星光在夜空裡暗淡、泯滅之際——世界仍在,但只對於他者而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