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為武,正是李小龍截拳道的精髓:攔截的拳術,靜待對方靠近進攻,以己之長攻彼之最近處,後發而先至,截擊來勢,對方每每出手即愈打愈傷,漸漸失勢而放棄打鬥,以此達到止戈之目的。這種消解自身的武,不單是以技術及運動為主的武術,亦超越打仗實戰,武鬥打擊的武功,截拳道是一種武藝,是哲學,是拳術,是道。作為香港人,我們都渴望和平,但面對失治之城的濫權暴力,我們只能以武制暴,而在新時代除了相信群眾外,我們亦能從截拳道中學會,我們亦能相信自己。 (閱讀更多)
我們知道,我們要重新開始——不是忘記背後,努力面前,繼續溫習;而是當一切無法在「正常」下去,我們必須弛滯,讓記憶鑲嵌在歷史的一方,傷口慢慢癒合。我們知道,無法再讓齒輪撕扯橫放在地面的血肉,拋開一切歷史,重新運轉,建構抽空的敍述。 (閱讀更多)
生命是怎樣的一回事。光圈在透明晶體裡浸泡自身。細碎的。溫婉的。絲絮在幾近虛無的液輕柔掠過你的四肢。然後蜷伏,像個球體,混沌中載浮載沉。溫柔靜謐。貼近膜壁,你聽見黯紅的河流在竄動。那麼炙熱。忽然有一隻手在膜壁外畫圓,一圈又一圈,在肚皮上運轉。你開始意識到,膜壁就是水湄——兩顆生命交接之處,水面閃著一層淡光,你濾攝水面的空氣,游向那一片虛柔的光波。一個留長髮的女子輕撫你的肌膚,向你微笑,微暖的白光瀉在你身上—— (閱讀更多)
是咁的,我阿媽知道我在茶餐廳同人烚氣之後,苦口婆心地勸我要小心為上。在規勸我之前,阿媽自己就非常激動地提到示威者被如何對待:打至骨折、非禮、唔俾見律師……「佢哋有啲得十六七歲咋,我睇見真係好心痛。」阿媽如是說。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