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發現,黑色於我,已經代表自由。 近來不少人用政治的眼光,問我為甚麼穿黑衣服。 事實上,從小到大年來,我的衣櫃,幾乎只有黑色衣服。 也許因為白天的身份、角色、崗位、責任太壓抑。 到了黑夜,才像回家。 (閱讀更多)
政權不仁的躁音,在這一百多天化進日常,生長在無數人的腦袋細胞。那些曾經有過無憂無慮的時光,彷似已是老遠以前的事。「到了2046年,你們幾多歲?」同一個問題,何潔泓如此向幾名青年問道。縱然青春有限,但好些人的上半生,已決定了在這無可救藥的城市,要做一個自由人。無人知道要走多遠的路,卻都不顧一切與之共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