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感覺到單身在今時今日愈來愈普遍;在日本甚至發展出「超單身社會」的文化,一人燒肉、一人卡拉OK等等不一而足。「單身動物園」的名字甚至來自年前的一齣電影《Lobster》的香港譯名。回到五四以至幾百年前,「單身」可能是為人所詬病或側目的「罪過」;而隨時間過去,「單身」所遭受的外在壓力是否有減少?有沒有更能逃脫他人的目光?「單身動物園」的文章有時不避偏鋒,語帶偏激,因為我們覺得,獨身與否,似乎仍是一個會攪拌起情緒的問題。 (閱讀更多)
這種不住溢出自己,接近他者的欲望,在《渡日若渡海》成為了一種更確切的文學實踐。在智良筆下,那些近在咫尺卻猶如千里以外的我/你/妳,每一個孤獨如被城市放逐,抽著紙菸的他,或她,如果不是在擁擠的路上,便總是在受盡瑣碎事務與雜音折騰的斗室裡,頸椎受損、疲憊無言,無言卻有著相似的身影,沉默迴環應答如鏡。 (閱讀更多)
時間證實了一切,香港確實變了香港錯體版,回歸後的香港再不是本體的香港。 (閱讀更多)
大哲學家康德終生獨身,並以他的生活規律聞名,始終均衡、理性、高貴。作為金牛座的康德,實是極其懂得享受生活。這位單身者,竟似成為了男女關係與婚姻的導師? (閱讀更多)
你說,有誰會關心仙人掌的感受?發現仙人掌心中的溫柔? (閱讀更多)
自由社運記者蕭雲,背囊總是揹著漢彌爾頓的傳記,還有許多對他影響深遠的書籍。背負這本超越「磚頭」而達「枕頭」級的傳記,成為自己的包袱走啊走,也許一切終將會變得更好,這就是希望帶給他的救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