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又可能是那一日。不能準確說明時間是因為當時張開眼的一刻,身處的地方是一個不見陽光,放滿紙品的倉庫。卡其色油紙包裹著一疊又一疊書本似的東西。有個叫梅姨的女人搬來幾疊這樣的箱型東西砌成桌子椅子叫我坐上去。 (閱讀更多)
阿木與妻阿茹分離已有年餘,決定分手當天,街上不知何故封起路來,警察在管制人潮,人潮中舉起的是些口號,擋住他們去路。他和她婚後各有所愛,卻因著身體還在互相吸引,所謂床頭打交,才到床中間的動作未完就已經和好,不如初,卻在最原始的森林嗅著熟悉又喜愛的氣味。 (閱讀更多)
「為什麼你沒叫過她媽媽呢?」我問。父親開著車,我坐在後座,那年我小學。他和副座的母親對視了一眼,沒有作聲。事過多年後回想起來,早春的風仍有些冷。那是我離父親最近的一次。 (閱讀更多)
小全常想,如果世界是一個以恆速轉動的輪盤,郵差就是上面的一口釘。他們總在固定的時刻穿過傳說中包圍著萊史鎮的迷霧,從木瓜林進來,踩著銀輪在主要村落的黃土路上「硌勒硌勒」地風馳,把信件準確無誤地丟到屋前的泥地上,「嗖」一聲沒入萊史鎮邊界另一邊的防風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