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警方在沒有預示的情況下,攻擊了我們,每個人都痛之入骨,只是我們並沒有選擇逃離現場,大家都做了約定,要把我們的家園,要帶著整個香港,逃離腐敗的未來,我沒有名字,我只是示威遊行的一份子。 (閱讀更多)
她原先的家中已經無人,就只剩下病歴。醫生説她發育不良,骨頭又脆,走路自然就這個樣子,吃藥也沒用,多看顧就是。所以自然就留她在房間,不讓出去活動,因為特別喜歡鳥類,就把一隻鸚哥養在房裡陪,鸚哥還漸漸學會喵叫。 (閱讀更多)
「Hi, Daddy... It's my last night at Bangkok.」迪宏猶豫了好久,終於把訊息發送出去。從木樓梯那邊轉出來的穿著圍裙的侍應,捧著精緻的木餐盤,繞過兩個正在樓梯旁拍照的少女,朝迪宏這一桌走過來。 (閱讀更多)
「妳可以救救我嗎?」她在上課時接到這個奇怪的WeChat短訊,從名字判斷,發訊的應該是男人。她這戶口是新開的,很乾淨,和過去的她一刀兩斷。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