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聆傳來小說,寫一對相附相依的戀人樂與諾。在超現實的時代,他們還是想盡辦法要在世上擠出一個角落一起做夢。他們緊貼在一起,有如床與棉被、番茄與炒蛋般恰如其份,互相接納。在抑鬱的宇宙、窒息的地球中找出同行的路徑。 (閱讀更多)
鄧皓天傳來小說。小說中寫他的好友,住在藍地的亞倫。他很特別,但要指認這個人的特別之處並不簡單,那是只處於特定的時刻,從特定的視角觀察到的一種異樣的樂觀。「我」與亞倫第一次遇見是十九歲,在友人的介紹下認識了同為兼職救生員的他。亞倫活得一副沒有重擔的姿態,但其實他的生活並沒有比其他人好許多。偶爾提及父母再婚一事,但他仍舊樂觀,只是之後亞倫從社交軟件上消聲匿跡。直至移民前夕,他再度出現,但感覺已經大為不同。問及對未來有否恐懼,他仍是一如既往的樂觀。 (閱讀更多)
我撿起一瓶酒,抬起頭一股腦灌進嘴裡,清苦又回甘的氣泡融進我的喉管,一飲而盡後,我用盡全身力氣把酒瓶扔向房間的水泥牆,玻璃破碎在水泥牆上裂成無數的碎片,模糊而晶瑩的綠色散落在這間屋子灰白的地面上,我聽著清脆的崩裂聲回蕩在整個空曠的地下室,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於是我把酒一瓶又一瓶往嘴裡灌,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摔碎那些空了的玻璃瓶。 (閱讀更多)
周丹楓用純粵語書寫中年婦女阿蓮的日常生活之困頓。女兒大學畢業後成為躺平一族,身無正職;家中老貓回應亦漸少。阿蓮一人面對家頭細務,對餐廳食客與清潔環境同樣看不過眼,阿蓮失眠,不懂如何言說心中鬱結。疫情過後,因餐廳年輕同事都被炒魷,阿蓮成為年紀最大的人,與年輕一代有代溝。生意也不復往日,在無客的下午,阿蓮想起與老公的往事,忽然感受到生活的空乏。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