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村上春樹的艾雷島遊記後,「我」受到啟發,回到自己的出生地,那個南方威士忌小鎮拍紀錄片。開埠初年,小鎮曾經盛產香料,後來商人紛紛轉為釀製威士忌,巔峰時期曾有數十間私人或家族持有的蒸餾廠,但隨著鎮上居民會跟威士忌原酒一樣逐年蒸發的詛咒,風潮不再,鎮上只剩下最後一間威士忌廠。南方小鎮的威士忌,在帶著海風的鹽份與蘋果的清甜之間,還有泥土、煙和血肉的味道。 (閱讀更多)
「鏡」最近於城中大熱,紅眼的短篇小說〈鬥龜〉則描寫一個完全不容許「鏡」存在的城市。無法照鏡建立自我形象的人們,要知道自己的真實長相和身材,唯有委託畫師繪製肖像畫。結果卻在「金老闆」那顆龜頭的淫威下,演變成一場血腥、荒唐的辦公室閹割政治鬥爭。 (閱讀更多)
「人走過的山頭愈多,理應愈能克服對高度的恐懼。但依晴卻是在走了好幾個山頭以後,才逐步發現自己的畏高症。」浮海的短篇小說〈一個物種的發現〉,描寫女主角依晴畢業後發現現實生活並不如意,反而出走到野外,發現自己有能力「辨認一個物種」而重獲喜悅,並重新再一次認識自己。 (閱讀更多)
山系熱潮愈來愈普及,近年香港也多了一個名為「山系女神」的稱呼,但在米哈的短篇小說〈你醒了沒有?〉裡,男主角千方百計親近對方,以為可以跟「山系女神」共赴「巫山」,結果⋯⋯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