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之中,有所謂「安慰劑」的藥物,以心理作用對患者產生療效。陳芷盈的短篇小說則以心理治療藥物「忘情水」為例,形容服用一定劑量後,可將人類情感淡化,消除創傷記憶中的情感傷痛。或許也呼應著當下這個人人都疑似感染,活在隔離時代下的無形恐懼。 (閱讀更多)
謊言重複一百次就會成爲真理。余婉蘭以著名的戈培爾效應為題,寫下一篇關於假太陽、香港都市傳說的小說。假的太陽二十四小時都在,卻只佈維多利亞港沿岸遊客光顧的幾區。只有維多利亞城對岸的半島,潦倒落泊,像廢墟沉沒一半,真正的闇夜才存在。故此連鬼、罪犯和渴睡者也能棲居。 (閱讀更多)
陳在心在〈乖孩子不偏食〉寫的兩個女生,不吃雞的以喬與不吃菜的今夢。以喬好喜歡鳥,因此對吃雞有了陰影,而對雞肉的恐懼為以喬帶來不少煩惱。今夢對蔬菜的記憶,則與父親拿著滕條或皮帶的抽擊有關。今夢不僅討厭所有細長而綠色的東西,也不再吃菜。 (閱讀更多)
思明和戀人走在節日彩燈下,說若把軟革蝴蝶結反穿,就能變成了羽翼,只是她太重,只能有將飛未飛之勢。他聽得那麽認真,把每個字和她的手抓得那麽緊,仿佛她的語音想要離開地球只能斷尾求生。啊我果真學會了開玩笑或識別玩笑呢,她想,畢竟她很迷你,是輕輕的,世界是輕輕的,是屬於藍莓蛋糕外送,粉紅包裝紙和昂貴蝴蝶結的,是輕生的輕。 (閱讀更多)
瓶子不是沒幻想過遇見受傷的鴿子。只是那天實在沒有心思去想。渾身深灰的鴿子脖頸不太轉動,很艱難的樣子。腦袋上的毛不知因何變得疏落凌亂,黑不溜秋小眼睛在他靠近時眨動著驚懼,茸茸身子卻沒有移動半步。他倆對視,然後瓶子移開視線。一覺醒來就成了要檢測的人,瓶子充滿焦慮,撥給正在放假的同事,電話接通後總會按到揚聲器,喂喂喂掛斷,再撥喂喂喂。桌上又散落天花板掉下新鮮的灰,像老朋友一樣瓶子決定先冷待它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