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正流行一場瘟疫。瘟疫的傳染性很高,我也染上了。衛生當局有令,市民發現自己染疫,須自行申報,留在家中,不得上班上學。起初是少許喉痛、幾聲咳、流鼻水。申報後第二天,我以為來的是加百列。開門,只是一個普通的送貨員。他沒有穿防護衣,後來聽說,這些應徵做送貨員的,都已病癒有抗體。他們不是天使,也不是死士。他們直抵病人家門,與培養病毒的容器對話,沒有好像其他人般,一知道你發瘟便趕緊退後,口中沒有但看得出心底裏在詈罵。他們看起來很隨和,不當作一回事的,他們在奉命把我拘禁起來。送貨員把一個手環綁在我手腕上,說在家隔離期間不得脫下。我便從此關上了門。 (閱讀更多)
今屆香港文學季「水土不伏」的焦點計劃「水字部:文學 X 藝術」,共有五組本地作家與視覺藝術家參與,張婉雯從「漬」字展開創作,寫成疫情之下的《傾城之戀2022》。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者無處容身,只容得下一對平凡男女,大麻成與珍妮本來單純的生意買賣關係,在這個不可理喻的世界,卻成全了他們之間的友誼。 (閱讀更多)
郭家琪拖著女兒在街市裡閒逛著。她一邊思考著今晚煮乜餸,另一邊則忙著安撫著女兒的情緒。女兒今年七歲,本應就讀小二,奈何因為這幾年疫情的關係,那間幼稚園時不時就要被逼停課,結果現在才能準備升上小一。處女座愛潔淨的她,從小到大就很討厭逛街市;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街市牆壁上明明舖滿了乾淨的白色的磁磚,可以磁磚與磁磚相連的那條邊卻是黑色的:究竟是什麼污蹟,經過了多少年的累積,才會結聚出這一種洗不掉的黑?其他人為什麼都能視若無睹?為什麼新鮮的食物要在這麼臟的地方出售? (閱讀更多)
余正雄記得以前上生物課時,老師有說過魚確實是有分性別的,每個生物都有屬於自己的染色體,那這條魚的染色體到底是什麼組合呢?如果這條魚是雄性的話,他有沒有陰莖呢?如果是雌性,她有沒有乳房和子宮呢?人們怎麼鑑定自己吃下的魚到底是雄性還是雌性呢?雄性的魚會不會比雌性的肌肉含量更多,所以更加肥美鮮甜呢?只是人們吃魚的時候,比較在乎魚好吃與否。 (閱讀更多)
荒謬時代,光怪陸離,作家望日以早前圍繞海鮮舫的連串新聞作靈感,加添懸疑元素寫成〈紙達尼號〉。留地不留船,把這艘空有名氣、卻不懂如何有效利用的紙船燒掉,真正用意何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