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箱來了,一場災難,又像不會醒來的夢。然後木匠又來了,帶著漂流木,在房子最寬廣的一面牆前動工。他說,你媽媽給我看你書架的照片,這漂流木是我為你挑的,你放心,地震都不會倒。書架完工,我又花了兩週的時間,將漂洋過海而來的書本逐一排列到架上。女友上前來,檢視我的排序與擺置,說,對,這就是你。我在書架前,鎮定下來;無論我在哪裡。 (閱讀更多)
似乎是村上春樹說的,主旨大概是只要有貓,就不管什麼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要是我記憶錯亂,你不要責怪我,因為我患上腦霧,即是腦袋被一層霧氣籠罩,矇矓混沌,比上帝創造天地前的情況更加混亂蕪雜。思想模糊,認知障礙,有時我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感染新冠肺炎,所以你不用躲避我,像躲避吸血鬼似的,我只是吸入過多肺炎信息,腦細胞和神經受到污染。 (閱讀更多)
疫情之下,坐困愁城,大家都想尋獲那顆除卻人生痛苦的解藥。今期《無形》邀請作者以「藥」為題,將各款中藥西藥共冶一爐,從文學角度為讀者開出一帖逆境下的藥方。朗天的短篇小說〈她和她們的解藥〉則從荒誕的中醫求診經驗開始,寫到更為荒謬的全城疫苗通行證。 (閱讀更多)
在我而言,窺探他們在用手機遠比自己在玩手機有趣。無需要超高的監控科技便可以享有如上帝般的視覺。不但可以同時看多部手機,我同時看到螢幕內外的人。表演者和觀眾,在我而言,都是一場戲。我可以短暫地、安靜地潛入別人的對話,可以與闖關的手遊玩家同喜同悲,甚至可以窺探別人的私生活。即使我把窺探得來的秘密當作與朋友茶餘飯後的話題,也無傷大雅,因為我和我的朋友也不會再與事主重遇。 (閱讀更多)
捋起衣袖,鬆開頸喉鈕,校呔丟在地上,灰白的校服濕貼青春卻發臭的肉體,校服代表了中學時期的種種回憶,有一些像青春偶像劇,但同時亦有一片狼藉之中匆匆離散,一種被逼遷的感覺。學生證有限期,校服就算不會過時,都會成為青春的喪服,時間的白髮。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