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和戀人走在節日彩燈下,說若把軟革蝴蝶結反穿,就能變成了羽翼,只是她太重,只能有將飛未飛之勢。他聽得那麽認真,把每個字和她的手抓得那麽緊,仿佛她的語音想要離開地球只能斷尾求生。啊我果真學會了開玩笑或識別玩笑呢,她想,畢竟她很迷你,是輕輕的,世界是輕輕的,是屬於藍莓蛋糕外送,粉紅包裝紙和昂貴蝴蝶結的,是輕生的輕。 (閱讀更多)
瓶子不是沒幻想過遇見受傷的鴿子。只是那天實在沒有心思去想。渾身深灰的鴿子脖頸不太轉動,很艱難的樣子。腦袋上的毛不知因何變得疏落凌亂,黑不溜秋小眼睛在他靠近時眨動著驚懼,茸茸身子卻沒有移動半步。他倆對視,然後瓶子移開視線。一覺醒來就成了要檢測的人,瓶子充滿焦慮,撥給正在放假的同事,電話接通後總會按到揚聲器,喂喂喂掛斷,再撥喂喂喂。桌上又散落天花板掉下新鮮的灰,像老朋友一樣瓶子決定先冷待它們。 (閱讀更多)
流動檢測站的人龍蛇餅,就像水樽裏的煙灰,渾渾噩噩擠在一團。佬編這篇小說的男主角,藉排隊漁翁撒網式般溝女,卻遭遇堪比滑鐵盧的大敗仗,一切原地踏步,人龍慢慢移動,卻依然不見隊頭。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