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不可以被遺落,正如Vicente Huidobro(比森特·維多夫羅,智利著名詩人)所言︰「詩人是一個小神」,而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比凡人更特殊的存在才能夠拯救我們倖免於難。這就是為甚麼我堅信並且不斷重複地指出「詩人必須站在為生命而戰的前線」。際此文明危機的時勢,《星球之歌》的詩人正是為世所需的使者。我們用以書寫的墨水正是我們靈魂的鮮血,此所以詩歌如同一頭渴求公義的狂怒怪物,從靈魂裡面闖出來。
「當詩的想像和身體結合會是怎樣的呢?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創作起點。」綠葉劇團藝術總監、《#1314》導演黃俊達說。他在劇作《#1314》中以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為創作來源,以詩意的文字結合詩化的身體,帶大家走進一個解構又重構的世界。
憑《彼岸花盛開之島》成為首位榮獲「芥川賞」的台灣籍作家,李琴峰在八月底舉行的頒獎典禮,發表題為〈賴以生存的奇蹟〉的演說,震撼不少文壇中人的心靈,作家楊佳嫻接受「虛詞編輯部」的文字訪問時,分享了她對李琴峰頒獎演說的想法,以及對其芥川賞新作的期待心情。
被譽為「接觸即興之母」的Nancy Stark Smith今年悄然去世,從小學習舞蹈的陳美彤,憶起過去因「接觸即興」這種後現代舞而對空間、力的施或受、身體的動和潛動,都有不一樣的體會。尤其在人與人變得不可接觸的抗疫時代,「接觸即興」更像一種生活哲學。
我哋一邊廂見到香港聾人爭取佢哋嘅文化權利(包括對佢哋嘅母語尊重同承認),但另一邊廂我哋就見到中國共產黨點樣將新疆嘅維吾爾族人再教育,漢化,壓制佢哋嘅語言文化宗教,似乎係進行緊一場cultural genocide文化上嘅種族滅絕!
近月來政治打壓令人發寒,政府傲慢依舊,警察肆意襲擊市民且無任何代價,香港文學的未來並不樂觀。然而今天香港文學的面貌,亦有過去先行者所積累的貢獻,當時他們面對政治氣候的變化,例如文革,又如何面對?由香港大學中文學院與現代語言及文化學院的香港研究課程合辦的「在地因緣:香港文學及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中,陳智德和林姵吟兩位學者研究的主題正好回答了上述的問題,在政治動盪時記錄下來,希望有助我們參照自身處境。
是次「書寫城市的虛實軌跡」研討會請來唐睿博士、張詠梅博士和關詩珮教授等三位學者,分別從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葉靈鳳和李察梅遜(Richard Mason)的作品和翻譯入手,帶領我們探討三種不同的書寫和想像城市的方法。
原名保羅·安切爾(Paul Antschel)的保羅・策蘭(Paul Celan),生於1920年的一個猶太人家庭。1942年,他集中營裡的父親因傷寒病逝;而同樣陷於地獄的母親,更給子彈打穿頸項。1944年,他把自己的舊筆名(Ancel)改為策蘭(Celan)——生命的苦難、沉鬱與流離,都被他放在這個置換音節的名字中;而對於一個與猶太、與死亡對等的詩人來說,1948年,正是他的重生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