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卡繆被認定是因普通交通意外而死亡,意大利作家焦萬尼.卡泰利(Giovanni Catelli)的新書,卻揭露卡繆是被蘇聯KGB特工暗殺,以報復他自1956年秋公開表態支持匈牙利起義,並強烈批評蘇聯入侵行動等反蘇言辭。卡泰利在全書結尾表示,希望該書能在「過往曾在海沙上留下的脆弱痕跡,被時間之浪徹底沖刷之前」,將更多證據保留下來。 (閱讀更多)
前陣子,社會很流行一種叫「覺醒」的論調,於是黃衍仁創作了《裝睡的人》一曲,回憶人們總把這件事形容得太簡單。早於保衛皇后碼頭和反世貿年代已投入社運的他,就著今次運動也寫下《自己人!團結唔會被打沉!》。在這篇專訪裡,黃衍仁提到自己除了社運外,還有很多其他人生上的學習,包括靈性上和身心上的,而它們往往與社運行動有衡突。歷史的巨輪不斷滾動,世界依舊不斷運行,如他所言:「那些轉變是我們無法阻止它發生的。」 (閱讀更多)
今年就讀人文學科 final year 的大學生 Sherry 和 Joyce 卻決定不甘平凡,聯同已畢業一年、兼職教結他的阿翹,在油麻地一幢商業大廈的12樓開設以文史哲書籍為主的二手書店——「貳叄書房」。 (閱讀更多)
我們但願,雞蛋的隱喻,有著這樣的可能,樸素而高貴。像小小的祝福,陪你渡過困難的時光。日本作家村上春樹近年最常被人引述的名言:「在雞蛋與高牆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那邊。」我們切不可放棄青年。 (閱讀更多)
「世界末日」呼喚人們對時間和生活的想像,因為迫切,所以想像。2019年,香港的動盪之年,《無形》編輯部以至我城香港,都在經歷一段疼痛的時期。今期《無形》邀來本地劇作家陳炳釗,講述一段在我城烽煙四起之際坐飛機到另一個城市,卻有倖存感覺的「末日之旅」;對神秘學有所研究的媒體人鄧烱榕,講述「末日」揭示的可能的文明浩劫。 末日既是想像,當然也有文學涉足的空間。80後詩人陳暉健的〈世界末日〉和90後小說作者洪昊賢的〈潛行〉,各自以不同取徑,以文學創作回應末日的諸種面相。末日大概是人類不能逃過的命運,但林超英在專訪裡斷言拒絕袖手旁觀,只因身為大自然生物的一份子,努力掙扎求存也是我們的責任。在此躁動時代,末日感油然而生,在這漫長黑夜裡,但願我們一起做個守夜的人,守護我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