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酒店,有落」,蘊含著體面上流的顯示,也是難以啟齒的秘密流出。與酒店遙遙呼應的,還有六月以來的香港抗爭,秘密而親密,表裡不一。余婉蘭以其賽伯格元素、近未來體小說的設置,自與真實的我城呈鏡像。紅眼同樣以抗爭現實為背景,寫出上流人士的可恨之處。 最讓人肯定自己身處現實的,是撞鬼。旅人鄒頌華寫了北國酒店撞鬼的親身經歷。只有撞鬼,最讓人肯定自己身處現實。所以,酒店,或者也有中間與過渡的性質,像陳麗娟〈倉鼠大酒店〉中的流離與晃動,鄧小樺寫的酒店介乎現實與抽象,也有抗爭與情史,無跡可尋而深刻。《無形》編輯部亦呼應文本,組織〈下一站,十大經典酒店〉稿題,總有一間讓你產生共鳴。 (閱讀更多)
不過,小說人物跟真人畢竟還是不一樣的。「『作者跟人物的關係』與『父親跟兒子的關係』,很多人會拿來比較,這些比較都有趣的,但事實上我又感覺到有些東西很不同。」 (閱讀更多)
究竟,我們為甚麼還要看高達?以晚年高達的作品為重心的「高達.電影.歷史」課程剛圓滿結束,第二部分預計將於今年年尾面世。《虛詞》訪問了負責籌備及執行該次課程的香港國際電影節藝術總監王勛先生以及資深影評人朗天先生,嘗試好好地回答這道重要的問題。放開懷抱感受影像的力量,是欣賞晚期高達的首要條件,而這亦是課程的重點之一。 (閱讀更多)
這些大集團不會明白到,對讀者來說,這些傳統出版社在電子化年代唯一的優勢,就是努力維持其出版品牌的獨特性,及在出版書藉的編輯、製作及銷售工作方面,與讀者建立最直接、最個人的關係。 (閱讀更多)
「虛詞.無形」早前舉辦「所畏何事:恐懼、末日、自由」講座,邀來朗天、盧樂謙、三木與吳傲雪,討論運動中的恐懼,以及面對這些恐懼的方法。講者提到,透過直面和超越恐懼,我們才能直視真實,從而獲得自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