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芭蕾舞在香港已經不像以往般高不可攀,但仍然有可供仰慕的形式之美,加上學習芭蕾舞孩子人數眾多,所以每年暑假及聖誕檔期上演的芭蕾舞劇,捧場者甚眾。有聞剛過去的八月,香港芭蕾舞團(港芭)的《愛麗絲夢遊仙境》跑票的速度,即使以傳統旺季情況來看,也算特別快…… (閱讀更多)
想用一個詞語去蓋括Project Keep Pushing,想了很久,卻找不到一個比廣東話「曬馬」更貼切生動的形容—原諒我的粗俗,而我在這裏也沒有貶意。Project Keep Pushing是本地樂隊tfvsjs鼓手Anton Fung聯同導演黃進策動的影音企劃,將六首tfvsjs的作品重新編排,配上六段全新攝製的影像…… (閱讀更多)
的確,沒多少人會在意那些隨手掉的單據,竟有如斯份量,甚或如斯重要。除非,你曾經是其中一份子,游離於某個看似與「外邊」互不相干或互不打擾的角落。那麼,2016至2017的七一前後,歷經三百六十五日幾乎年中無休的「介入」,藝術家會否由outsider變insider?從旁觀到交心?當馬玉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因為不會廣東話所以不敢開口,我就明白了——Empathy出自心底Calling。2014年移居香港,遊魂野鬼半夜三更遇上在自家城市「流放」的人,因「同病相憐」而凝聚,孤絕個體因心靈無處安放而結連。有病的,自是導致孤絕的源頭,這座城市的管治者/操縱空間權力之人。年中有休,因馬玉江當時仍得每三個月回山東老家辦一次簽證。四季如常的等待,從他/她們手上拿取單據的行為,亦逐漸變得有點公式化。藝術,也不是醒來送上三文治的NGO。單據上幾隻手寫字慰藉,讓來自北方的人感動不已。 (閱讀更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有土地的地方就有歌。」六月十七日下午四點,音樂人羅思容赤足坐在舞台上,用其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唱著土地的故事;此時我們坐在四十九樓高的地方,離地那麼遠,心神卻竟被引領開去、鋪展於陌生的台灣鄉野土地上。 (閱讀更多)
Eva Hesse常使用不穩定的物料創作雕塑,大型作品如Contingent、Expanded Expansion用上膠乳(latex)製作,物料隨時間變黃、變脆薄,或許終有一天整幅瓦解、粉碎,多年來一直使美術館頭痛。而Hesse本人卻說:「生命不會永存,藝術不會永存,其實都沒所謂。」選擇使用可腐易變的物料,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是針對藝術品以至藝術體制的挑釁。香港年輕藝術家文美桃的創作也時常使用這類物料,像蠟與髮,水和鹽;不見得是一種挑釁的態度,但也反照出將自身與創造物看得無比尋常的低姿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