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很日常。但經歷窒息,更會覺知它的存在。如果身體經歷不慣常的呼吸節奏,會帶來甚麼經驗?」這次是以呼吸為主導的一次實驗展演。至於怎樣用呼吸主導呢?首先就是要令呼吸具體化。編舞選擇以口琴作為媒介,令呼吸化為音樂,讓觀眾能夠聽見。這個想法十分有趣,當呼吸能夠被聽見,我們便更能夠感受到表演者的節奏。而口琴的聲音質地柔軟,亦帶有一絲詩意,而且亦不阻礙表演者的四肢。作為起點是一個很好選擇。 (閱讀更多)
電影從宮城良田的視角開展成長故事,宮城在爆發的咆哮中將哥哥的夢想內化為自己的夢想,找到了人生的目標,可能只是一再肯定《SD》是熱血的運動漫畫,但對於鄧小樺來說,《SD》的魅力,一直來自其深刻的矛盾性格。憂鬱者的熱血,離群者的團結,沒有目標的人在奇蹟的瞬間中肯定了自己人生唯一的目標,然後忘我地純粹地投入。某些奇蹟的瞬間,這些憂鬱者離群者無所用心者,離開了原本的自我而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像言叔夏在《沒有的生活》中所說,某些時候我不想成為的就是自己。 (閱讀更多)
《兒子可否不要走》這個港譯片名,教人會心一笑。因為導演的前作就是《爸爸可否不要老》。電影主題雖圍繞「兒子」,其實著墨更多的是為父之難。對兒子一廂情願的愛與犧牲,都來自他自己的成長創傷,他對自己父親的怨恨。「你不覺得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還放不低自己的童年創傷,是很丟臉的事情嗎?」老父親就是那麼冷漠毒舌,卻完全看穿了兒子的心事。他要醫好兒子的情緒病,都可能出於某程度上的自私念頭,其實是要成為一個比自己父親稱職出色的父親,驗證「我並不會成為另一個你」。隨著劇情發展,那才明白電影標題「兒子」同時暗示了兩個角色。每個為人父親的,都曾經是另一個父親的兒子,都在上一段父子關係中受過創傷,然後遺傳到下一段父子關係。 (閱讀更多)
聽Dear Jane的〈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讓佟本月想起由林夕填詞的〈不如不見〉,兩者都是以舊戀人再次相見的情景而起,見面後卻難以訴說心中的情感,那種複雜的情緒,有內疚、有不甘、有痛恨,但最終都只歸咎於「愛」這一個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