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葉嘗試在重新閱讀〈誅神的黃昏〉時,讀出MV如何在種種巧妙/巧合中與「諸神的黃昏」存在(也許並不存在的)「秘密聯繫」,換言之,並在預先假定兩者有關連的情況下,浮想聯「編」出兩者互通的路徑——如此閱讀,目的不在「解讀」,純粹在一己之讀之「悅」。 (閱讀更多)
李嘉儀近來出版散文集《曝光》,勞緯洛認為她寫得簡單、清煉與溫柔,此中大概自有深意。一場場的書寫下來,為的並非純粹展現作者對他方的興趣,《曝光》所曝光的,僅是作者的內心,除此無他,那些繞道外部而得見的風景,因而成為了作者內心最珍視的某份憑據,足以支撐其言說下去、寫作下去和存活下去的憑據。 (閱讀更多)
馬凌畫廊正展出阿彼察邦的「靜默星球:2021-2022作品選集」,吳騫桐走進那夾在樓梯窄街裡一幢六層的水泥盒子,像坑上的隕石,要讓人撿拾異星碎片似地彎在那裡。抽掉日常語言,阿彼察邦在展覽佈置給我們一顆顆生命維度以內的自轉異星。上方,光流淌繞行,靜默發出巨響。這難道不是聽得見大音的矛盾謎題? (閱讀更多)
捕捉香港人對自我身份的追尋,一直是張婉婷導演生涯所探究的課題,江俊豪認為《給十九歲的我》既有記錄片的紀實,更有劇情片的神韻。電影主軸放在六位千禧年出生的女孩,在英華遷校時期的十年成長故事。拍過大歷史和小人物的張婉婷,不願放棄的,正是這群走進歲月裡的青年人。 (閱讀更多)
這幾年,社會運動同疫情掀起對於一波「離散潮」的討論,無論是《飯戲攻心》定是《闔家辣》,內容都是圍繞聚與離,「不論地理上處於甚麼地方,只要人喺邊,屋企就喺邊」。偏偏只有《正義迴廊》,透過法律電影的題材,點出對這刻香港最重要的叩問:面對最嚴重的創傷,一個個體,乃至一個社會,可以又應該如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