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多時,陳奕迅終於回歸香港樂壇。再三延期的演唱會「Fear and Dreams」,儘管人心離散,門票還是瞬間售罄。經歷過前些年巡迴演唱會的疲憊失態,嗓音變壞,如今重新專注歌唱演出,有人形容他已再返巔峰狀態,仍是香港目前最好的歌手。然而,隔了如此關鍵的三年,社會發生了許多動盪跌宕,在這之前已將事業重心移到內地發展,做選秀節目導師,有份護旗唱好新疆的陳奕迅,某程度亦變成了部分香港人所痛斥的罪人。今非昔比,深有「陳奕迅不了」這種想法的人已不算少。 (閱讀更多)
梁世韜讀何兆武的《上學記》與《上班記》,認為這兩本書被稱為最不可或缺的知識份子記錄也絕不為過,即使歷盡苦難,何兆武仍在回溯歷史,直面荒誕,誠實以對,探問在現實政治環境下不宜提出但至關重要的問題,有如耳提面命,警醒我們要免於虛無,免於放棄求真。 (閱讀更多)
《窄路微塵》早前於金馬入圍提名男主角、女主角、並奪得原創電影音樂獎項。以一小製作的電影來說,成績令人鼓舞。《窄路微塵》沒有高超的電影技巧、戲劇化的情節或者華麗的視覺效果,是相當平實的都市小人物電影。但暗藏背後的暗示卻耐人尋味。 (閱讀更多)
看完張婉婷導演的細膩之作《給十九歲的我》,回想起小時第一志願是英華女學校,因小學呈分試失手,最終考入第三志願,同樣穿長藍色長衫的母校。若然沒有考試失利,也就不會在這個冬夜,跟一位當年一起搞罷課的中學同學入場流淚。我們是九七年出生的,是最後一代擁有 BNO 的港英餘孽,與片中六位千禧女生只差三年,一二年反國教、一四年雨傘運動、直至一九年畢業時碰上反修例,因此看著她們一步步長大,也有重新檢視自己青春與我城歷史的感覺。 (閱讀更多)
詞人以「各撐一葉舟」點破割席之事,然後以「總少不免驟然遇上當然就為美好光影感激可以隨身走」一句將遺憾之意推到極致——「總少不免」四字極其無奈,「驟然遇上當然」拉滿了禪意,世事和人情變故不但快而且彷彿是命定的,令人感慨現實難以捉摸⋯⋯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