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電影《周處除三害》由香港導演黃精甫身兼編導,講述全台三大通緝犯之一的陳桂林以惡制惡、誓要人死留名的故事。石啟峰認為導演大膽運用燈光、構圖、運鏡和音樂等電影元素,精心打造追逐、打鬥、槍戰和血腥等場景,亦蘊含充分的互文性,惟導演在處理角色發展和電影節奏時的功架略遜一籌,削弱了善惡流變的主題深度,令原本鮮明且飽滿的主題猶如虛發的子彈一樣,流於表面。 (閱讀更多)
1957年,卡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的大名在香港、台灣不逕而走,其中篇小說《異鄉人》由於被沙特深入討論,廣受關注,成為存在主義小說經典。今期《方圓》以此作為主題,由李敬恒和楊彩杰的《異鄉人》閱讀經驗出發,連結到不同作家的文本互涉,再由朗天的論述文章串連分析《局外人》及《麥田捕手》,構成一個局外人的系譜。 (閱讀更多)
香港話劇團的《從金鐘到莫斯科》,編劇潘惠森發揮鬼才本色,夥拍回港出山再做導演的李鎮洲,以俄國大文豪契訶夫多則精采短篇小說取經,加以挪用、修飾、改寫、拼貼、戲劇化,信手拈來,一揮而就,揮灑自如,舉重若輕,湊合一個荒誕瘋狂又好玩的契訶夫宇宙,妙筆佳句奇想異趣皆處處,不時叫人抱腹大笑拍爛手掌,同時提醒諸君各位,現實如此荒謬,超現實如此日常,喜劇如此憂鬱,悲劇如此幽默,香港如此莫斯科,人生如此契訶夫。 (閱讀更多)
「漫畫」這個詞,我們首先可能聯想到日本動漫,而在中國最早使用「漫畫」二字的是豐子愷。他的畫作「逐期刊登在《文學週報》上,編者代為定名曰:『子愷漫畫』」。他在〈我的漫畫〉一文中解說過「漫畫」的意思:「漫畫二字,望文生義:漫,隨意也。凡隨意寫出的畫,都不妨稱為漫畫,因為我作漫畫,感覺同寫隨筆一樣。不過或用線條,或用文字,表現工具不同而已。」由此可見,漫不是「求其」,只是未必有很嚴謹的計劃。豐子愷準確地指出漫畫和文字的差別,也代表他了解這兩個媒介的微妙關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