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瑋擇看《汪汪夢裡人》,想起狹義相對論中的雙生悖論,以及愛恩斯坦給貝索家人的哀悼信,當中寫著:「過去、現在與未來之間的分別,不過是持久而頑固的幻覺。」機械人和狗先生都想著回去過去的時間,最後無法再聚,因為他們其實不曾共享過同一個時間,他們對時間的體感經驗不過是事件的接續發生,是物體的運動,這一切只是意識帶來的錯覺。然而,他指出過去與現在與未來並無區別,不過是我們為人的限制無法越過時間,但我們所經歷或未經歷的一切歷史與感受,早已超越我們,一切從未流逝。此世可遇見,往後日子可偶爾想起,已是萬幸。 (閱讀更多)
獨立電影出身的Michael Sarnoski執導的末日幻想恐怖片《無聲絕境外傳:首襲日》早前上映,浮海認為戲裡戲外的寂靜無聲是一面鏡子,教人掂量著聲音與沉默的重量。他從精神分析理論說起,作為「他者」的怪物,可視為壓抑之物的反撲,而電影探討了聲音如何是個人與世界的橋樑,形成傷痛的共同體。同時, 他也指出聲音的力量不僅在於發聲,也在於靜謐,即使面對著把人「滅聲」的外星威權,人們尚能找到各種契機釋放自身的傷痛。 (閱讀更多)
最近詩人謝曉陽出席一個文學頒獎禮,新詩評審說他無法認同短詩,「好的東西沒一件是容易的,建金字塔、羅浮宮會容易嗎?好的詩是有架構的,精緻的……」這使她十分納悶,並認為這反映了:一、短詩沒可能在文學比賽獲獎,二、他喜歡金字塔和羅浮宮——莫奈筆下那種簡陋農舍大概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如果把這種眼光套在藝術,不夠大的畫面、沒有景深、陰影,也統統不算好畫了。她最近讀到北京八十後詩人路雅婷的「非賣品」詩集《祝你太太好》,書內統統都是短詩——句子短,行數也少,卻讓她感受到短詩的力量和魅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