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眼形容,今屆圍爐作樂的奧斯卡,只有Will Smith出手打人,為這平淡無奇的一年提供了源源不絕的花邊新聞,也興許為一些被人遺忘的真正輸家做了下台階。五年前,墨西哥導演Guillermo Del Toro憑著《忘形水》獲奧斯卡十三項提名,最終贏得最佳電影和最佳導演等四座金人,但今年Del Toro終於交出下一部作品《毒心術》,結果影卻完全被無視,捧蛋收場。不禁令人懷疑,那個曾經深受奧斯卡評審喜愛的 Del Toro,如今已經失寵了嗎?獎項固然不代表一切,但從奧斯卡神檯跌下來,影壇金童光環粉碎,還是有些原因。 (閱讀更多)
讀畢《為光音作證——潘源良香港誌記》,讓雷暐樂意識到自己與對方橫跨三十八年的浪漫聯繫。潘源良的經驗之談,跟余家強文筆相輔相成,但凡對電台、電視、電影、流行音樂、體育評述、文化研究甚或香港史等稍有興致的讀者,拜讀此書自會津津有味。 (閱讀更多)
榮獲今屆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的《Drive My Car》,陳煒舜認為這部電影是一條龐大而精巧的互文馬賽克隧道,自愛情與慾望的摹刻,至戰爭與和平的隱喻,無所不包,其面世亦與《羅生門》一樣,是作家與導演的相互造就。 (閱讀更多)
孔嘉琪形容,濱口龍介的《Drive My Car》是一套讓人找線索找得很過癮的電影。三小時的電影,看到最後一場戲才當頭棒喝。女司機拿著一大袋剛從超市買的東西,在個偌大的露天停車場走回自己的車位。電影鏡頭遠鏡拍著女司機走過一輛又一輛泊在停車場的車,白色,白色,白色,雖然是刻意裝作自然的錯落泊位和吉位,但當女司機走到自己的紅色SAAB時,「萬白叢中一點紅」,那是什麼?日本國旗。 (閱讀更多)
黃怡去年出版的《擠迫之城的戀愛方法》,以「談戀愛」之名,速寫後社會運動與疫症時代下的香港景貌,張錦泉借助波蘭籍社會學家齊格蒙.包曼對當代人際關係與愛情的觀點閱讀此書,藉此對小說展現的城市人性愛慾作更深入的思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