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茉莉幽清高雅所以象徵巴基斯坦;大紅花有勇氣和生命所以等同馬拉;櫻花凋零美麗所以代象日本;那麼你或者不會明白,洋紫荊有甚麼氣息可言。 (閱讀更多)
原本已著手安排逃走路線的人,得殖民宗主國恩賜,面前多了一道敞開的閘門。 我們一家四口受惠於居英權計劃,獲得英國國籍,最終卻沒有選擇落戶英國。1993年底,我們展開了超過二萬五千公里的長征︰從啟德機場出發,經洛杉磯、三藩市、夏威夷,再去溫哥華。我父系一支多半在美國,所以我們一家也申請了綠卡;母親有親朋在加拿大;但我們又從溫哥華飛越半個地球來到南半球,取道新西蘭,最終在澳洲悉尼落腳。其後爸爸回港繼續工作和學業,像那年代很多已婚男人一樣,展開「太空人」生涯;我們姐弟二人則換上新的校服,在一月的炎夏開展新的校園生活。 (閱讀更多)
繼一百萬人走上街頭,又有二百萬人懷著更悲憤的心情遊行,似乎整個城市都無路可逃了。這是一個必須要立即處理的政治問題,否則這將會變成整個城市秩序、政府管治的不穩炸彈。但對所有人而言,又何嘗不是一件難以逃避的事——中立不是一種選項,任何靠市民「搵食」的人,都會有發聲的期望。 (閱讀更多)
在場運動承載了很多聲音、很多思考,跨越世代、階層,是趨近民主的一種實踐。同時,最重要的是,當我們要將和理非與勇武連結,甚至乎與更多,包括牧者、教徒、母親前所未有地連結,我們每個人也開始仔細地學習如何穿過他人的位置,聆聽不同的聲音。而最重要的是,不為自己,或他人帶來傷害。每次都是艱難的選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