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又好女又好啦,我淨係知道我鍾意你。」鄭展熙參照電影《喜歡妳是妳》改編成短篇小說〈Last Girl I Loved〉,亦同時以電影為線索,從《金枝玉葉》、《阿飛正傳》等經典作品,重寫當代人對愛情和性別認同的各種掙扎。 (閱讀更多)
米蘭.昆德拉在《小說的藝術》裡這樣闡釋他的文學觀:「一部小說如果沒有發現一件至今不為人知的事物,是不道德的。認識,是小說唯一的道德。」昆德拉嘗試帶我們去認識的,大多是現代人忽視的生活狀況,比如某種懷舊心理,又或思鄉、媚俗、無解的性慾,沐羽形容他總像個交通警察,伸手把故事截停,再插入一段哲學討論或夾敘夾議,把人物的頭擰向他的思考。但如果只有認識作為小說的道德,那我們為甚麼需要小說?為甚麼是文學,而非哲學,又或其他?因為這概念,昆德拉讓不少文學家感到困惑。 (閱讀更多)
嚴寒下全港高度防疫,聲稱現況已達戰爭狀態,但當然我們心照不宣,香港再冷都不如烏克蘭的冬夜。從《凜冬烈火》的革命者變成今日為國獻身的義勇軍,烏克蘭人民向世界證明了他們歷盡劫難的磨練,並非一無所有,更不是那麼不堪一擊、唾手可得,從總統到義勇之民,都有著鋼鐵般不可摧毀的心理質素。而香港呢,人心紛亂,超市清零銀行擠提,藥房外面還有人炒賣止痛藥和快速檢測包。其實最貧乏的都是心理質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