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藥和東藥有一個重要的分別。W 常說:「東藥為本。」藥本來都只是食物,植物,生物,死物。西藥是找到病理和病因,然後按身體的需要,從物件中提煉相應會發生效用的原素,按所需份量去施予。藥丸、藥水、針藥的成份通常比較單一,就只能每次回應身體其中一項訴求。 W 說東藥講求固本培元, T 不置可否。T 問自己,若果藥要種要採擷,會有質量問題嗎?藥的質量,採藥的質量,採藥人的質量。W 懂得寫藥方,卻從沒有深究藥從何來。 (閱讀更多)
疲情反覆的季節裡,《無形》邀請作者以「藥」為題,將各款中藥西藥共冶一爐,從文學角度為讀者開出一帖逆境下的藥方。周丹楓則寫「偉哥」這顆神奇藍色小藥丸,並從它被賦予的這一身「藍」,聯想到與其顏色相關的各種隱喻。藍是宇宙中最本質的顏色,在這顆星球上,生於意外的事物,與孕育其環境之間的張力,正是萬物生生不息的力量。 (閱讀更多)
朱少璋談藥,談的自然是魯迅筆下的經典小說〈藥〉。魯迅以傳聞中能治癆病的「人血饅頭」象徵犧牲別人以成就一己之利益,亦兼含愚昧無知之意,取譬精警,既寫實又虛妄,意味深長。而「人血饅頭」其實先見於袁枚《新齊諧》的〈還我血〉,不過「人血饅頭」的文學深意在袁枚筆下一直都沒有展現出來,一百三十年後魯迅把這味藥寫進他的作品裡,世人才細味得到此藥的深意。 (閱讀更多)
貓來到我家時,眼球已被摘去,眼眶只剩了一個洞。洞已被縫上,除了貓之外,誰都無法感受那種被藏在皮膚底部的空蕩蕩。獸醫交給我一些藥物,部份塗在貓眼腫脹的位置,部份磨成粉末,混在飼料中。剛抵新家的貓,即使被關在籠內,也食慾旺盛,而且因為無處可逃,上藥並不困難。那段日子,為了陪伴被關在籠裡的貓,我並不外出,也沒有對貓說話,只是分享屋裡的靜默,就像很小的時候,我常獨自留在家裡,無聊得發荒時,我會去擁抱家具。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