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坦聖依修百里在這本童話故事裏面忽然訓話了。我認為無可無不可。一篇文章裏面是否可以容許抒情和說理並存?而其實情感和理性又會不會不外是同一事物的兩個形態和階段而已?極端明淨的感情也就是理性,通達的理性不外乎是人情。 (閱讀更多)
近日讀過《瘂弦書簡Ⅰ──致楊牧》、《楊牧書簡Ⅰ──致瘂弦》的楊佳嫻,談及兩人往來頻密的信件,內容可驚可感之處甚多,語辭之中流露信賴與關愛,也顯示出兩人性格之南北,其中,並從楊牧與瘂弦往來的幾封書信,談到他們如何對應時勢討論詩作「登與不登」。 (閱讀更多)
由第一本小說《傷城記》開始,潘國靈致力實驗各種書寫的可能,蔣曉薇從「孤讀者」和「洞穴」這兩個概念,分享閱讀潘國靈作品的一點想法,也談收集了他橫跨十五年短篇小說的《原初的彼岸》,從中可以見到其靈活創新的寫作手法,並對疾病書寫、消失物、記憶與遺忘等母題的關注。 (閱讀更多)
從春初開始,過得一片混亂,生活不斷斷岐出預行的軌道,崔舜華以肉身做星,等待灰飛湮滅,在那裡我們全都是星星,各自運軌,互取引力。往往某顆星在眼前消失,遁入墨漆如銀的虛空,那又是另一個故事。 (閱讀更多)
中、日、韓都將Pluto譯為冥王星,顯然是承繼了天王星、海王星的命名法。有趣的是,越南語卻將之譯為「閻王星」(Sao Diêm Vương),這顯然是將西洋神話與佛教傳說對應了起來。閻王一詞來自梵語閻摩羅闍(Yamaraja),本義為雙王。婆羅門教中,閻摩乃是日神之子,娶龍鳳胎姊妹閻糜(Yami)為妻。閻摩為了替人類尋找到達天界之路,自願死亡,因此主掌冥界。他常帶著兩條狼狗在人間巡遊,將死者的靈魂接引到天界。不難發現,人類早期神話中對於死神、冥王都不吝「賜予」一個伴侶,普路托如此,閻摩如此。巴比倫的女性冥王埃列什基伽勒(Ereshkigal)的丈夫為疫神奈伽爾(Nergal),古埃及冥王奧西里斯(Osiris)之妻為魔法女神伊西斯(Isis),中國先秦神話中北方天帝顓頊的神佐玄冥(或玄武)則是龜蛇合體,有「媾精」之象。至於普路托的搶婚,也非出於瞬間的情慾爆發;作為死亡化身的他,卻仰慕象徵著春天生機的小女仙。這大抵是基於先民「生死同構」的觀念:生命與死亡只隔著一扇門,悟得此理,就能推開這道門,「死而復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