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仁多年來讀《論語》,嘗試梳理其中若干爭議不息的個案,並透過文字歸納想法。至親互相批鬥的悲劇,過去實在太多,法理與人情,兩端都不能絕對化。 (閱讀更多)
Netflix電視劇集《艾蜜莉在巴黎》近期大熱,坊間評價則好壞參半,有批評指劇情失實,描畫法國人的形象亦太刻板。但對情迷巴黎的觀眾,看見Emily在吃第一口pastry被驚艷的情節,和高富帥Matthieu吃crêpe的那一幕,正正可解相思之苦。此劇雖美化了巴黎,修了圖,但又引領觀眾來到彌漫著麵包香的巴黎街頭。 (閱讀更多)
張愛玲筆下的不朽名著《傾城之戀》,曾借白流蘇與范柳原的淒美情事,寫盡了香港上世紀的炮火歲月。來到2020年,另一個動盪時刻,當城市再度傾覆,鄭展熙以重寫小說形式,將原著改寫成《傾城之戀2020》,情節似曾相識,歷史是否一再重演? (閱讀更多)
如果你說巴哈是穿越時空回到巴洛克時代的AI,我會願意相信,他是那麼不可思議,他在他那孤獨的音樂實驗室裡設計了那麼多那麼奇妙的程序,探索各種排列組合,留給後世一部部「賦格的藝術」般聖經等級的作品。〈螃蟹卡農〉不過是其中一個小小創意,五線譜子雙軌運行,它們是一對鏡像顛倒的旋律,雙聲部同時演奏,琴師的手為螃蟹,一左一右,琴鍵兩端橫向行進,相逢,交錯,離去。諾蘭在《天能》裡繼續玩時空概念,多拐了幾個彎,基礎仍是鏡像對倒,可惜我們都是視覺動物,輕易就被電影的線性敘事搞得暈頭轉向,在音樂,正反敘事雙軌並行,交織和弦,提供抽象的解答。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