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想起了,小時讀的馬克思的一句話:人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我心想屌咪就係咁囉!」盧鎮業指出,鄭SIR 本身其實不知道自己想怎樣,角色本身是創傷而迷茫的;要把握這個角色,就要進入他的社會關係的總和,不止是童年的他,還有他童年與所有人的關係,他當下的職業以及與學生的關係,他與妻子的關係,他被所有這些社會關係夾在一起,這才是他的內在。這是一個非常巧妙的過程:拉遠一點、宏觀一點,才能進入角色的真實內在。「有了這樣整體關係的理解,東西就自然出來了,不用再想加還是減、多不多、哭不哭,也沒有之後『無法出戲』的問題。」旁邊的卓亦謙說,這個真的沒有聽你說起過;盧鎮業承認是第一次對人講,然後指著我說,因為我知她會完全明白。 (閱讀更多)
粵劇作為傳統技藝,如何面對現代是長久以來的命題,而標誌著前衛的西九戲曲中心已落成五年。回看建設西九文化區的目標,是為了將香港的文化藝術迎向國際,而戲曲中心正是首座落成於此的項目。當中的「茶館劇場」為香港唯一有駐場劇團的表演場地,由茶館新星劇團駐場,復刻清代茶園的演出模式,同時有所創新。曾繼賢訪問譚穎倫、陳禧瑜兩位演員,連同戲曲中心的製作人歐翊豪,談談駐場戲曲中心的往事和粵劇界的新與舊。 (閱讀更多)
若拍喜劇是一場賭博,那麼陳詠燊就是連賭兩場,他坦言「喜劇就是踩鋼線,攞條命來玩。你拍文藝片,觀眾沒有共鳴,也大可推搪說是刻意為之,但笑片無可爭辯,觀眾覺得不好笑你就輸了。」為了一個punch,無論是對白、演繹、剪接、配樂、調色、字幕等都費盡心機。陳詠燊解釋,「punch與punch之間會互相影響,上一個的演繹會影響下一個,到了剪接時,你忘了剪另一人的反應近鏡,就不好笑了。配樂亦然,若為一場吵架戲配上過分凝重的音樂,當中的punch便會失效,混音時也要平衡對白與其他角色的笑聲,到調色時,也要設法讓好笑的主體突出。」說畢,陳詠燊一再強調,「要令觀眾笑一下,真是捽得嘔心瀝血。就算不至於爆笑,我也很想讓觀眾『嘻嘻』笑一下,為了這下真的會度到最後一秒,因為我希望電影中每句對白都有力量。」 (閱讀更多)
陶國璋常以莊子的「其一與天為徒,其不一與人為徒,天與人不相勝也,是之謂真人」自勉,在不斷追尋真理的同時,也不失對現實世情的關懷,把看似離地的哲學與日常生活緊緊扣連。他退而不休,今年與趙善軒合著《再飄零:離散時代與社會撕裂的哲學思考》(下稱《再》),並出版《會通佛家、康德、海德格爾的〈齊物論〉》(下稱《會》),呼應先師唐君毅「花果飄零,靈根自值」一語,教人在動盪中安身立命。 (閱讀更多)
生於香港,長於中國的作家王璞,在批鬥抄家的陰影下渡過了她的童年,八十年代後到上海攻讀研究所,經歷相信開放的希望年代。中年以後,她回到出生地香港,以「新移民」的身份擔任報社編輯和大學教師。經歷半個世紀的曲折跌宕,近年王璞專注寫作,去年九月,出版了她的回懷錄《故城故事》。書中敘述文革知青一代流轉多地,成長、讀書、謀生的故事,以及在她人生不同階段中的三個故城:長沙、上海、香港的往事。「虛詞」編輯部特意邀請王璞作筆訪,讓她分享撰寫這本回憶錄的心路歷程、年少時的遭遇對她的影響、閱讀和書本在她人生中的意義,以及她如何看待香港這個「故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