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鵬以「長篇小說」來形容他這次個展《山洞記》。記得上年在油街看過他的《好奇匣》,那時他說那是一本日記。無論日記還是小說,本應都是以文字作為媒介,但他卻將它化成視覺的鋪陳和編排,讓「小說」以非線性的方式在展場空間裡發生,「寫小說需要編排,線性的、點與點之間的關係,我覺得這個狀態跟我創作時思考空間與影像的關係很相似。」讀者跟據文字排列去理解小說的內容,這跟理解視覺藝術的方式不同,但也有參照,「視覺藝術好似一本打散了的書,我覺得中文字本身是形象,視覺藝術作品就是很多個形象的點連起來,兩者有種類近的關係。」 (閱讀更多)
我一直認為文學與星座有許多相通之處——都包含對於不可解之物的詮釋。我常覺星座命理等等不在占卜預測之準與否,而在詮釋過程中,對於自身、命運、他者、過去與未來的詮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肯定與否定撞擊如星塵,不置可否轉瞬又成為水落石出,又在命運的沙塵暴後把一切抹掉從頭寫來。算命是一個認命的過程嗎?算命應是一個創造的過程。 (閱讀更多)
2015年10月6日,香港大學百周年校園至中山廣場的路上,由兩千多件學袍與黑衣組成的隊伍靜默行過,氣場凝肅。校園裡的遊行並不多見,這次行動由四位港大教授發起,為的是抗議校務委員會無理否決陳文敏出任副校長,影響學術與言論自由。當日,遊行發起人、時任法律學系主任何錦璇的一句發言還令人記憶猶新:「(陳文敏)做了多年院長及系主任,如果只是一個nice guy,也不會得到這麼多同事尊重。」 (閱讀更多)
五四一百周年,香港卻少見討論之聲。月前,由中大文化及宗教研究系文化研究文學碩士課程與文化研究中心合辦的「五四文學遺產在香港」講座,就以李歐梵、曹聚仁與香港魯迅閱讀史為主題。主持張歷君請得香港中文大學講座教授李歐梵與談,如此陣容,引來網上多人關注,反應之熱烈,宛如魯迅筆下「於無聲處聽驚雷」的詩句。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