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顥維與陳偉信觀畢《粗獷派建築師》,指出電影將粗獷主義建築與主角身份定位為劇情道具,卻未準確反映其理念,建築設計缺乏邏輯,甚至與主角最終成為國際大師的結局顯得脫節。他們作為建築計設師,藉此為大家簡論粗獷主義,強調結構清晰、功能優先與材料「如實」呈現,讓讀者在享受電影的同時,釐清電影中關於建築學的一些爭議與誤解。 (閱讀更多)
筠觀畢《虎毒不》後,指出電影雖看似平淡,令到有部分觀眾覺得電影沉悶,但若代入主角楊淑貞的處境,丈夫一句「我幫你頂幾日」暗藏的性別分工、婆婆以「責任」包裝的壓迫、手帶上「楊淑貞之女」烙印的完美母職枷鎖,以及溫柔殺人於無形的父權浪漫,一切一切都將她推向深淵,最終釀成悲劇。 (閱讀更多)
泊泉認為《貓貓的奇幻漂流》此香港譯名頗為「子供向」,但得知原片的拉脫維亞語片名‘Straume’和英語譯名‘Flow’後,發現片名已略帶禪思的某款茶香。他認為電影不含對白的設計透露點藝高人膽大,而又實在合乎情理,足見《貓》的取態和定位都在於留白與減法。又,戲中每個角色均為自然法則的隱喻符碼,探索人類缺席卻無處不在的悖論、自然的懲罰與救贖,以及角色的成長與掙扎。 (閱讀更多)
杜惕若傳來《虎毒不》影評。電影從昭和日本殺兒潮切入,剖析「虎毒不吃兒」的傳統觀念如何與現實衝撞,對比香港殺嬰案的冰山一角,探問悲劇背後的社會根源。電影拼貼出母職的真實苦痛,雖被批過於紀實而結局狹隘,卻以無可辯駁的現實佐證,叩問:誰該為此負責?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