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Connolly在其著作 “The book of lost things”寫道:「每個大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孩子;而每個小孩心裡,都有個未來的成人靜靜等候。」Ivymoksha認為在《神探》裡,彬Sir,是前者,而何家安,是後者。他在觀看電影的陳桂彬和何家安,就知道一個人親近一個人都是出於信任,但當信任漸漸薄弱時,難免會走上出賣的路。何親近彬Sir或許是源於一份尊敬和信任;當信心被動搖時,取以代之的,就是恐懼、懦弱,還有自私。其實那些所謂的「罪」一直潛藏著:何主動的親近彬Sir,不用說都知是為了破案,為了升職,為了揚名。時間久了,水未落石未出,信心動搖,於是,潛藏的罪都出來了。及至何為了保護自己,又受高志偉的影響,出賣成為了唯一出路。Ivymoksh直言,其實信任和出賣,看似是兩極行為,其最終動機卻都不過是「人不為已」。看透了就覺得一切都是一個模樣。殊途同歸。 (閱讀更多)
紀錄片《香港四徑大步走》於2025年1月上映,由Robin Lee執導,Lost Atlas製作。該片以全新視角拍攝香港四條主要遠足徑——麥理浩徑、衛奕信徑、鳳凰徑及港島徑的壯麗景色,並紀錄著「香港四徑超級挑戰」(Hong Kong Four Trails Ultra Challenge,簡稱HK4TUC)這項極限運動賽事。上映至今,電影票房已突破800萬港元,躍升為香港電影史上票房第二高的紀錄片。電影不僅讓觀眾切身感受越野跑手的艱辛與堅毅,更使這部原先被視為小眾的電影,意外引發全城熱議。虛詞編輯部成功邀請藝術家馮美華及文化評論人李照興點評現象級小眾電影《香港四徑大步走》。 (閱讀更多)
當案頭還有整整三分之二本黑夜之後(After dark)未完成之際,我又肆意捲入另一個村上春樹的旋渦:沒有期待之下看了改編自村上同名小說的電影《東尼瀧谷》(Tony Takitani)。由一完場時有一點點嫌棄(故事帶出關於孤寂和其不可改變的宿命意味似乎未能深入呈現於大銀幕上),到反復思量後越發歡喜,這當中簡單不過的解釋, 莫不與自身性格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環顧身邊喜歡本片的朋友,或許不多不少與本身性格多慮、悲觀感強、富憐憫情感的居多。有朋友直指不明白電影有何可取之處,只感到沉悶、沒有真實需要交代的東西。喜歡的朋友則基於再一次得到角色代入,在孤絕的情緒下得見真正理解的人,如沙漠的綠洲,癮君子的海洛英,別人眼中的娛樂調劑實乃生活中缺乏的必需品。 (閱讀更多)
庸碌一生,以為死後得以喘息,但在徐漢強新作《鬼才之道》(下稱《鬼才》)中,鬼與人同樣疲於奔命,扭盡六壬,折腰跳樓又撞車,只為嚇人取得業績,在世上留痕,不至灰飛煙滅。做鬼比做人還累,一如電影以雙關語定題:「鬼才」之道,意味要被所有人看見才能稱作「有才華」的鬼,然而有些道理,終究要做鬼時才會知道。 (閱讀更多)
雙雙傳來文章,朋友在宿舍去教室遍佈行道樹的路上,說起惡魔核心(Demon Core)——它和兩起臨界事故(criticality accident)有關——的事,正好上映了《焚城》。想起在「三國殺」裡面,李儒的三個技能之一就是【焚城】。「就像三股繩,《焚城》對我來說,就是三個回憶中的文本交纏在一起,」其中一個是《星際效應》。他認為,災難的視覺化、視覺的放大化,都是很正常的敘事策略,但「輻射災難」如同一個奇點(singularity),而向外延開它的「場」(field)——輻射無法如火一樣被看見、如風一樣被感知,比鬼更鬼,很難視覺化——相比起量化、通過巨大的數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