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的《年少日記》與《白日之下》,總讓人想起去年的四字電影熱潮。查柏朗在去年的香港電影脈絡中,處處可見兩代在價值觀、文化傳承或權力上的不對等。不論《流水落花》、《正義迴廊》曖昧地與建制共舞,還是《窄路微塵》、《白日青春》、《野草不盡》在不被看見與出走之間兜轉,新生代要找到自己的聲音,要有相應行動支持理念,並建立自己一套影像美學,也在持續地揭露現成體系的不義的同時,寄望能時刻自省權力身位的轉移,不重蹈前人覆轍。 (閱讀更多)
黎蘊賢Orlean首次執導,棄文本、劇情、敘事主導的劇目,只就若干母題借題發揮,如擬真取信, 失敗(欲蓋彌彰地表演失敗)、重複等等,這些都連繫著劇場的脈絡,使這次演出甚有後設劇場的況味。至於作品的結構,anthropo-scenography 與object-oriented scenography 各佔一幕,屬過去20年來隨科技融入劇場的「新媒體劇場構作」(new media dramaturgy) 的格局。 (閱讀更多)
宮﨑駿再度食言,時隔十年後以最新作品《蒼鷺與少年》復出,延續其反戰思想。石啟峰分析二戰倖存者的主角——牧真人如何壓抑著喪母創傷,走進魔幻,卻終於選擇回到殘酷現實;他又以同樣經歷二戰的德國哲學家卡爾雅斯培,從存在哲學說明真人的界限處境,及其超越自我的反思。 (閱讀更多)
詩人李顥謙認為即使近年風氣改變,一說到香港的現代詩與詩人,還是可以感到一些文青或評論人的蔑視針對,更徨論當下很多詩人不為人所知的邊緣處境。是故許鞍華的紀錄片《詩》有著一個非常關鍵的意義——香港詩與香港詩人,不僅值得由一位名導演拍進電影,而且更應該獲取一個被公開注視、公開討論,通行於時代與歷史的資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