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本海默》近期成為電影熱話,甚至在美國票房與《Barbie芭比》處於角力狀態。藍玉雍認為與其說《奧本海默》是非線性敘事,路蘭更像是先以多線敘事講述奧本海默的⼈⽣,最後歸結成⼀條完整、沒有縫隙但延遲展現的「線性敘事」,加上⾼張壓迫的⾳樂和⾳效,令此片流露着無法安棲於當下的焦慮。 (閱讀更多)
江逸天和蔡宛蓉攜手打造的舞台《The Dreaming》是一場關於人類原始習俗的典禮,吳騫桐在這個儼如聖所的地方,卻難以走進澳洲原住民如夢的意識之河,從而認為兩類人似乎是難以靠近,不可能產生共鳴,城市人與原始人其實有種根本性的分野。 (閱讀更多)
只有粉紅色的世界,終於在大銀幕上誕生。電影《Barbie 芭比》由Greta Gerwig擔任導演及聯合編劇。她以往的作品,例如 《不得鳥小姐》和《小婦人》,一向抽繪女性故事為主。顧名思義,這部電影以芭比娃娃的女性視角出發,探討的主題並不浮淺。除了性別平等的議題之外,還包括了無生命的玩偶對存在意義和自主權的反思。導演利用天真可愛的喜劇元素,傳遞這些深刻的意涵,實在妙趣橫生。 (閱讀更多)
無可避諱地,楊佳嫻動用大幅互文互映(書中有著那麼多學問的旁徵博引,從詩句到歌詞)的閱讀技法,恍若點石成金的魔術。他書是玉石,等待著像佳嫻這樣的讀者予以鍍煉披金。書名「以脆弱冶金」來自書中第一輯中,評寫年輕詩人李雲顥之詩集《河與童》的同名之篇──「這也許是我的偏見:情詩的奧秘在於脆弱,脆弱然而帶電。……他(雲顥)以脆弱冶金,烏雲金邊裡是隱伏閃電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