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從周處的典故看出陳桂林並非去惡遷善,而刑警的陳灰也超出了黑白的對立,苦苦追捕陳桂林多年,為的是社會,還是一報右眼之仇?陳桂林多番歷劫,甚至都已經入了土,仍然復活反殺,是因為一路受助於三種形式的「神」。電影的結局最終得到圓滿,在社會的層面上,正義得到伸張;在陳桂林內在層面上,他重新認同了自己的生命,他的救贖不在槍管或子彈,在自己的雙眼,在他真誠無害地落淚的那刻。 (閱讀更多)
藍玉雍看見《特權樂園》中三層「看不見」的暴力,那是一種超越體制、日常化的暴力,讓人隨著時間的流逝去慢慢習慣周遭正在發生的事,並產生分心和疏離的反應,最後對於現實的日常感到理所當然;而片中唯一與這種「理所當然」不同的情感反應,是這些加害者過度清潔的強迫衝動。經歷二戰之後,以及影像過載的當代,《特權樂園》選擇以聲音的顯現與缺席,來呈現猶太人的一切苦難。 (閱讀更多)
神本就奇詭難測,作者應當寫得具體和實在,才能令讀者信服,但「奇」才是作者的焦點,出奇不意吧!在作者筆下,神的出場顯得相當隨意:「我」的母親從草叢撿到一尊彌勒佛。神明隨處可見,不是太離奇嗎?更奇的是,神跡顯現啊,母親左腳韌帶斷裂因此好了,神便更神化了。至此,作者理應抓住這個治療的奇幻之景大肆渲染神,誰不知作者又點到即止,拜神過程、心靈洗滌、還神結局都完全跳過,未能找到一絲神行神跡。這還不夠奇,最終之奇在於,神明顯靈理應繼續供奉,但母親卻請走這尊彌勒神! (閱讀更多)
臺北絲路出版社於1993年出版了一本翻譯書《知識份子與中國革命》(The Gate of Heavenly Peace : The Chinese and Their Revolution, 1895-1980),作者叫做「史班斯」,譯者為張連康——沒錯,這位「史班斯」就是後來在中文學術界大名鼎鼎的耶魯大學漢學家史景遷(Jonathan Spence),他的作品也就此踏上在中文世界的旅程。 (閱讀更多)
胡夢未於去年年末到訪臺北美術館中的台北雙年展後有所思,思考如何欣賞藝術和關於欣賞藝術的門檻會否因普及而改變。今屆台北雙年展以主題「小世界」代表希望,如策展人所述,讓藝術家以其作品透露著對世界時局的不安和表達他們的視野;全球疫情撞擊出個人對自我生活更大的掌控權,卻也同時挑動了被孤立於廣大群體之外的隱憂,胡夢未亦以此反思香港的藝術風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