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在巴黎取景的電影,你會想起哪一部作品?是《斷了氣》、《天使愛美麗》、《日落巴黎》,抑或是《情迷午夜巴黎》?不論是尚盧·高達,還是活地阿倫,在大師的鏡頭下,巴黎總是充滿浪漫迷離的愛情與邂逅。不過,在電影中的浪漫之外,對於成長在巴黎的孩子,又會怎樣看待這個他們身處的社會?由香港藝術中心舉辦的「持攝影機的女人:女性電影攝影師作品」,當中放映的紀錄片《給現在的我》,導演走出想像中的浪漫巴黎,把攝錄機交給在巴黎「危險禁區」中生活的學生,以他們的鏡頭向觀眾呈現不一樣的巴黎故事。 (閱讀更多)
黃榮祿及譚之卓的形象能對照文本中的父角與少女,近尾聲一段,他們緊貼木壁,想要相互控制,於是輪流把對方的肢體壓在光滑的壁上,捽出吱吱聲。然而除了這段,不見兩位關係,並非必然指對應文本角色那種有情節的關係,而是不見舞蹈上的關係,像是兩人各自思考何為美的頓悟,便放上台各說各話。 (閱讀更多)
在這靜謐、甜美的表面下,似乎隱隱潛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陰暗。畫面之下佈滿著近乎與現實斷裂的縫隙,是安西水丸作品給我的一貫感受。這種張力隱匿在安西的插畫乃至文字作品中,多半處於模糊的樣態,在看似恬靜怡人的畫面、表現出大叔趣味的字裡行間,提供著無聲卻深沉的厚度。然而,翻開安西的短篇漫畫集《青之時代》、《東京輓歌》,卻能見到他在早期作品中,卻毫不保留地完全展露。 (閱讀更多)
吳煒倫的畢業作品《転生 = Metempsychosis》(2000) 講述冷色系格調的頹廢都市中,人們都用機器幫自己洗去記憶、免除痛苦;至於何爵天的《FOUL》(2012)就藉一個中學生與其他同輩及師長的對抗,反思權力社會的種種弊病。如果說兩者都有甚麼共通,可能是有關自殺的情景,並獲電檢處評為「兒童不宜」。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