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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林日曦是個矛盾的人,性格孤僻,卻活躍幕前,他肯定不曾有強烈的表演慾,卻偏偏搞了一個「細聲講」,一個人站在台上「咦咦吟吟」。如果黃子華的「棟篤笑」是孤獨、自嘲,林海峰的「是但噏」是隨性、親民,那麼林日曦的「細聲講」則是自我縮小,縮小得近乎膽小。 (閱讀更多)
獨自在恐怖中徘徊,拼命想尋找出路和答案,卻處處碰到上鎖的門,玩家漸漸累積的焦躁與疲累,正好映照主角靈魂的質地。 (閱讀更多)
《返校》改編成電影後,編導的方向似乎有意比遊戲更明顯直接地,以台灣戒嚴時期的白色恐怖為主題,但陳子雲覺得它始終是商業電影,把白色恐怖收縮成,學姊的心理衝突的結果,對《返校》戒嚴時期的刻劃不滿意,也不滿足。 (閱讀更多)
進劇場完全把握了這種溫柔,令也斯的多個文字作品變成視覺、聲音及文字拼湊,再在劇場中聚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