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苑姍傳來詩作三首:〈有時,望向無窗處〉、〈又再試試 行一段時光〉、〈就像這片陽光看起來是真的〉,先透過影子與倒影反思自我,理解生命的本質,至心靈從時間還追問生命的意義,及後將生命置於自然乃至宇宙的宏大場景,以生命的循環回應存在的意義。 (閱讀更多)
俞宙傳來散文,他總是提醒自己別買太多人偶,要不然之後搬家真的很麻煩,但總是一而再再三地敗下陣來。他認為躺在盒子裡的人偶是最完美的,四肢以鐵絲細細綁縛,規矩地固定在瓦楞紙盒裡;頭髮壓得服服帖帖,盒子一側塑封著精緻的衣服和飾件。把娃娃取出來,就像解救一個被封印的沉睡精靈。替人偶梳妝打扮是一樁很神聖的儀式,也是俞宙生活中少數能掌握的安定。 (閱讀更多)
Rudee傳來小說,書寫「我」從早上醒來時,酸痛漫延至四肢,身下隱隱作痛,其撕裂的感覺令「我」低吟幾聲。當房外忽然傳來「啪咯」一聲,他終於離去,「我」便睜眼坐起,準備上學。踏進課室後,同學們談笑著畢業禮的期待。他們眼中閃爍著陌生的光,而「我」則顯得格格不入。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王兆基傳來〈石身〉書寫對逝去親人的思念,反思生命無常,以碑石、紙花等尋找慰藉與存在的延續;黎喜的〈春天〉描繪了兩人試圖逃離現實的經歷,表達對社會規範的抗拒,在想像中尋找自我實現的可能性;潘國亨〈無題〉詩作暗示記憶的抹去與書寫的徒勞,呈現出生命無常及自我存在的深刻叩問。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