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自認有智慧,但他們的智慧有限,無法聯想到智慧可以以與自身不同的其他模式出現。人從不明白群是一種生命體。單一隻蟻和蜜蜂稱不上有智慧,但它的群落呈現了智慧的模式。這些昆蟲無智慧,但它自身成為了智慧體的一部分。正如你說一條柱,本身的筆直堅挺是沒有意義的;若把它置入一座大樓,它就消失在整體建築物當中,成為支撐整座建築物的原件。廢墟的樑柱有意義,因為我們聯想得到它們曾經是建築物的一部分,是尚未被海面淹沒的孤島。我們去看一座已經圮塌的東西,所謂宏偉,只是一種個人的情懷。 (閱讀更多)
七十年代不止是香港社會走向本土化的開端,也是香港電影重要的轉捩點。早前逝世的吳耀漢,正是在這個新舊交替、轉型時期冒起的諧星。曾肇弘撰文悼念,回顧吳耀漢的演藝生涯,即使他與他的喜劇時代畢竟已經過去,但依然無改他是香港其中一位膾炙人口的笑匠地位。 (閱讀更多)
譚家明執導的《烈火青春》,相隔41年最近再度於大銀幕上映,導演重新剪輯的4K修復版本,讓觀眾重溫戲中兩對男女的青春殘酷,愛慾橫流。李顥謙、璇筠、鄭點分別寫詩,組成《烈火青春》詩輯,烏鴉飛回尚未破滅的黑房,代替流離的觀眾,親吻曾經被禁的月色與訊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