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展的標題框架了被討論、被解讀的視線範圍,那些家國的、移動的、性/別的,會否一旦命名便被設限了?於是,此次「非家非類」游靜作品展決計以「非」作為態度上的宣告,「非」是不然、不是、不對,不「只」是這樣,有抵拒定義的用意。最初的命題僅有「非家」,在仍必得窘迫地談論著的離與返、有家與無家、流動游離這些離散的家國命題之外,試圖以「非家」的「非」容納更多討論的可能,並且將「家」容納身分、性/別與各種在定義上難以歸類的討論。
庚子七月,飲江偕游靜女史初七探掃桿埔咖啡園墓園歸來,得詩三首,寫成〈蝦球與亞娣之甲與乙〉;游靜則以〈蝦球與牛仔之丙與丁〉對詩,記偕飲江游咖啡園。
每年,這個時候,主啊/這個,地方,好小好小/呀,是不是好,只是小/又不。好。我呢你知啦,/只是它七百萬份之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