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寫小說,也許平常不過,但如果詩人寫武俠小說呢?曾拿下台灣金車現代詩獎的「最年輕得主」韓祺疇,於本年的「天行小說賞徵文比賽」獲獎而得以出版其參賽作品《虛風構雨》。與傳統武俠小說不同,這部具有後設元素的武俠小說,不僅以「九流十家」作為派別,更將不入流的「小說家」秦顧設為主人公,連同縱橫家懷玉,兩個末代傳人,對抗儒法大道,足見其破格創新與匠心獨運。 (閱讀更多)
我1962年5月從廣州經澳門偷渡來港,開始接觸文學,尤其是新詩。 因何寫詩?大概因為形式簡單,三幾行構思,一揮而就;其次是虛榮:詩人於中國文學史的地位最高。第三個原因也許要說到客觀因素:家居狹窄,甚至沒有一張桌子,比較適宜詩歌的微型創作。 幾時開始寫第一首詩,恐怕大部分人都不記得。不若說甚麼時候發表第一首詩更有意義。印象中是1970年《中國學生周報》的「登樓賦」。這首詩曾獲《畤代青年》月刊徵詩比賽的優異獎。 (閱讀更多)
本地倡議設立香港文學館的聲音一直存在,能否爭取成功都與香港文化政策及撥款息息相關。政府揚言要將香港打造成「中外藝術文化之都」,但資源有否恰當運用,還是只是「燒煙花」?而據說文學本來就窮,申請資助時一直處於弱勢,到底實況與出路又如何?本文希望展開香港文藝資源及政策的討論,思考如何促進文化事業發展,尤其探討文學獲得資助的可能。我們分別邀請了資深藝術行政工作者May Fung(馮美華)及文化政策研究者雷子興,分享其經驗及觀察。 (閱讀更多)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被文學館包圍!除了已建成的文學館之外,還有不少文學館在爭取、倡議與籌備中,就此我們採訪了臺灣文學學者須文蔚講述正在籌備中的臺北文學館,以及巴金故居常務副館長周立民講述預期明年開幕的上海文學博物館,了解其爭取及倡議過程,其間的官方與民間之互動關係,並由此觀察建立城巿文學館的核心關懷及關鍵問題。要做好一間城巿文學館,必須思考地方特質之文學體現,甚至以城巿為單位通向國際對話。 (閱讀更多)
甄拔濤在劇作《柏林的金魚》中描寫一個遷泊不定的遊人,一段發生在異地的戀情,與一些他無法放下的記憶。他在兩個女子、兩個城市之間來回往復,不論身處何方,都無以安心,永遠在希冀與失落之間拉扯糾結。這套在2019年首演的舞台劇,當中探討關於去留與離散,記憶與遺忘的命題,如今再次上演,或許觀眾更能感受到共鳴。近年遊走在德國與香港之間的甄拔濤則說,不論身處何地,人所需要的,是一個能令心靈停泊的船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