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着令人目眩的敘事技法成名的導演基斯杜化・路蘭,由他執導的《奧本海默》日前重磅上映,把奧本海默生平中的三十多年濃縮於180分鐘內,成為了路蘭從影以來最長的電影。據說大自然的物理現象是「造物者的詩篇」,原來物理學和文學並沒有我們想得那麼水火不容。曾繼賢概述了與《奧本海默》有關聯的文學作品, 一窺物理學的文學性,或文學的物理性,藉此展現奧本海默更全面的形象。 (閱讀更多)
在《雲雀與夜鶯》新書對談未開始之前,趁著主持黃念欣未到場,作家鍾曉陽及鍾玲玲在台上小聲商量著甚麼,然後鍾曉陽坐在左邊的椅子,鍾玲玲坐在右邊的椅子,空出中間的椅子讓黃念欣坐。出版社負責人走過去,示意她們其中一人坐中間比較好,二人互相推讓,都說對方不願坐,「你坐中間。」鍾曉陽說,「我不坐中間。」鍾玲玲耍手道,最終鍾玲玲抵不住眾人勸說,笑著對鍾曉陽說:「我為念欣㗎咋,我不是為你。」移玉步到中間的椅子去。 (閱讀更多)
為什麼我對香港情有獨鍾?我想離不開兩個因素:它的時空處境,和獨特的通俗文化傳統,前者是我創作靈感的重要來源,後者則是我眾多雜文的主題。我寫香港的都市不乏批判,特別對於它的建築,因為我對於「石屎森林」式的高樓大廈密集建築十分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因為它是人口和空間逼迫下的必然產物。也有美國朋友問我:為什麼我不在美國退休,搬到一個中西部的小城,買一棟房子,享受田園式的生活?我的回答是:這是我作為都市人必須付出的代價。香港的人口密集,然而恰是在這個密集的空間臥虎藏龍,人才濟濟,相互激盪,冒出火花。因此我願意把我的「作家」榮譽拱手讓出,獻給這些深藏於香港中西混雜的文化森林中的各路英雄。最吸引我的當然是港產影片,演藝文化也不遑多讓,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可惜的是,這些都成了歷史遺產。 (閱讀更多)
香港作家聯會會長潘耀明在書展舉行活動期間,表示「香港文學館」正式籌建並預告明年開幕,然而自從2013年開始,由一群香港作家、學者、文化人、藝術家、媒體人已組成「香港文學館有限公司」,本地文化界以至一般文藝愛好者熟知的「香港文學館」印象,均來自此。「香港文學館有限公司」日前發表聲明,以正視聽,強調「從未和香港作家聯會有過任何形式的合作」,認為「若有文學館建立之如此大事,確保業界持份者的知情權與參與度,屬應有之義」。 (閱讀更多)
鍾玲玲與鍾曉陽,二人都是香港的傳奇女作家,不過寫作風格迥異。鍾曉陽的筆觸細膩動人,其作品在中學教科書中,為人所必讀。鍾玲玲則自言是小眾作家,其文字充滿哲思與實驗色彩。而她們同樣曾沉潛二十年,直至近年又各自重寫舊作。今年她們合寫了一本新書——《雲雀與夜鶯》,透過對話、書信和小說文本,以各自的文字凝練走過的時光,私語她們在寫作路上的心跡。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