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不覺,就此踏入2023年。世道艱難,日子難捱,翻開掛曆,重溫一年過去的時光,美好事物可有多少?除夕跨年的日常瑣碎,總有無數事情可以分享。今期《無形》邀請不同作家以此為題,寫團年飯也寫離散,年關難過年年過,見面與否也好,互道一聲平安已足夠。 (閱讀更多)
「歷史學本身沒有意義,它的意義是歷史學家所賦予的。人生本來也沒有意義,它的意義,是你所賦予的。」千萬不要被任何烏托邦的幻想唬住。甭管甚麼宗教、主義,不論它多麼壯闊、多麼的美輪美奐,只要一世俗化就完蛋。包括自由主義,這是我師兄補充的,自由主義也是一種烏托邦。當我讀亨廷頓的書,意識到「普世主義也是一種意識形態」的時候,又一次陷入了恐慌。如今,左派、右派都迷失了,整個人類陷入了信仰危機。但,人生依舊值得追求,人生必須值得追求。 (閱讀更多)
電影始於冬至飯,也終結於冬至飯,導演曾慶宏將自己的經歷拍成《過時·過節》,深入探討「屋企」的意義,觀眾反應卻頗為兩極。到底離家的原因是否充分,又是為了甚麼而再次回家,導演並沒打算要說服別人,只希望觀眾看到這些角色,能夠嘗試理解他們面對的困局,無論最終選擇去或留,都能尊重每個人在每刻的決定。 (閱讀更多)
關於島,一方面充滿人的想像,另一方面,又盡是未說完的問題。今年香港文學季「水土不伏」,早前舉辦「隔離島嶼的回憶與遺忘:香港離島與文藝創作」講座,由作家羅貴祥、張婉雯和攝影師尹子聰主講,從不同角度切入島嶼與文藝創作的關係。看似孤立隔絕的島,實際充滿想像,充滿不同的可能性。我們與島的距離,總是既近且遠的。 (閱讀更多)
這幾年的世界很壞,用《窄路微塵》主人公窄哥的口吻講,是「好閪」。社區被重重圍封、劇場戲院關閉,遊樂場被拉上封條,口罩遮蔽了彼此的笑靨。香港人大歎:為何時代選中了我們,時間卻不站在我們這邊?抱著大疫時代的愁緒,《少年》聯合導演之一的林森,在新作《窄路微塵》拍出一個古肅的清潔公司老闆窄哥,遇上一個浪蕩的年輕單親媽媽 Candy,兩人相濡而沬的故事。電影作為獻給香港的影像情書,寄托了在壞時代中對善良的堅持,像是冬夜裡一杯手搖暖飲般窩心,也是導演送給在疫情期間去世的爸爸的一份最後禮物:「我們連一粒塵也稱不上,上天不是常常看見我們,不過不要緊,我們能看見對方就可以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