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芭蕾》的英文片名簡潔有力︰Girl。想成為一個女生,想成為一名舞者,Girl不再是主流社會定義的女性形像,Girl只是Lara心中想成為的那個自己。這電影因痛極而動人,在於導演成功結合追求藝術與追求跨性的勇氣,如此無悔。 (閱讀更多)
巿川隼的《東尼瀧谷》透過影像把村上春樹世界的孤獨換了一個形狀,李滄東的《燒失樂園》則把村上的社會性變得更濃稠,濃稠得令人非常難過,這種難過和讀了村上小說所產生的難過不同,電影所予人的難過是一次正面的迎擊,而小說,則是讀來似乎淡然,然而在慢慢地洞悉了所有隱喻和伏線後,才會感到錐心的痛和慄然。 (閱讀更多)
李駿碩的《翠絲》(“Tracey”,2018)作為首部跨性別題材華語電影的確不容易,不像TVB劇集等香港主流影視作品醜化LGBT群體更加不容易,但在我看來根本沒有比《丹麥女孩》(“The Danish Girl”,Tom Hooper導演,2015)進步,就是一篇只剩下姿態的政治正確宣言,更印證香港電影多麼「不健康」,創作者和觀眾皆以「議題」為先。「同理心」一詞被濫用,「關注甚麼」和「如何關注」應是一樣重要的。 (閱讀更多)
《The Album: Part One》完全異於平常專輯,賣的不單是音樂,或者宣傳概念。當中以歌曲為劇本,歌者化身董折和浦銘心兩個角色,還有更多角色情節陸續出現,交出的是一個愛情故事。借用Ulrich Beck 和Elisabeth Beck這對學者夫婦的說法,更是新時代的混亂關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