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俞傳來《鋼琴教師》的影評。從符號與(反)情慾兩方面剖析電影,從中談論自我與超我之間的關係。他指出,《鋼琴教師》中所描寫的情慾只不過是個手段,其所指向的圖像卻是全然反情慾的。主角Erika 的性表現即是變態(perversion),但對於處於常態一方的 Walter 而言,所能給出的反應只有這令人反胃而從房間離開。二者的情慾無法吻合,互為侵擾。「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關於性,除了性本身。只有性是關於權力。」Walter 實現性慾的方式正是經由支配的方式以達到高潮,而這支配的關係即係源於其現實上所實施的權力。最後,Erika的自殺象征她對於超我的超越,死亡與新生發生在同一個瞬間,而只有在這個瞬間,存在才發生(過)。
9月10日是中國大陸的第四十個教師節。 Sir. 春風燒近年對職業相關的節日敬而遠之,甚至希望取消它們
去年電影《年少日記》,借學童自殺問題一再戳中社會的教育制度和精英主義,引起公眾關注學生情緒問題。遺憾的是,學童自殺輕生情況愈趨嚴峻,教育局尚未予以適當的處理,對學童的心理狀況亦未有足夠研究。適逢DSE開考在即,編輯部邀請到陳志堅及曾繁裕兩位教育界作家,讓我們了解問題的普遍性,以至應對考試壓力的經驗和方法。教育界以外,也訪問到朋輩情緒支援社企Shelter的創辦人林詩詠(細C),從社福界角度透視現時制度的缺口,以較近的距離認識學生的心理面向,藉此說起情緒健康的重要性。在這個時代,新一代的成長至為關鍵,讓我們好好裝備自己,以同行者的姿態作陪伴,適時給予他人情緒支援,聆聽更多,讓學生表達自身,而不是說教、隨便拋下一句「加油」 作罷。在這吃人的教育制度下,救救孩子。
香港的教育制度向來為人詬病,從十多年前「怪獸家長」一詞誕生,直至學童自殺潮,許多童年蒼白地逝去,我們意識到這是近乎整個華人社會也在面對的問題。早前香港電影《年少日記》上映,在社會獲得巨大迴響,讓我們重新審視教育制度和精英主義,同時學會覺察出身邊的高危人士,聽見那些求救的聲音。但要救學童不可只靠社工,作為他們的朋友、家人、老師,甚至陌生人也可以一盡綿力,一句關懷已如鑿出一線曙光。而教育題材的電影數之不盡,此次編輯部的精選片單以反思教育制度為重,囊括星印日美法的經典作品。在DSE臨近之際,放眼世界各地在教育旅途的奮鬥故事,希望能為學生帶來溫暖,或是打打氣;而作為大眾,讓我們受電影的力量一直談論下去,或許某天這個制度就會變好一點點。
今年中學文憑試(DSE)中文科於25、26日開考,隨着高中核心科課程改革明年落實,判三聆聽及綜合能力卷將被廢除,因此今年是考生最後一次應考這份試卷。卷一閱讀考卷課外篇章則有兩篇白話文和一篇文言文,分為是台灣作家陳列的《我們去唱歌》、台灣作家簡媜的《一竿冷》和清朝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節錄,讓考生答出文章當中的寓意和哲理。而卷二寫作卷中,其中一條作文題目為「 一次令我百感交集的聚餐」,有考生笑稱題目「離地」,過往數年間因為疫情關係,沒有機會聚餐。也有人認為,正因為經歷過數年疫情,考生如作答這條題目中「百感交集的聚餐」會有更深刻和複雜的感受。本身為詩人、作家的中文科教師跂之則說,考生應從生活中寫出真情實感,帶出深刻立意,便可乎合文憑試的準則。
我是第一屆文憑試的考生,也是典型的文科生。由於我修讀的科目的考核模式都是以申論、述評或寫作為主,三年下來,使握筆姿態本已不佳的我也練就速寫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