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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讀劇節:尋找春天】——透視各地民眾的苦難與反抗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4-01-30

由亞洲民眾戲劇節協會與社區文化發展中心主辦的亞洲讀劇節,在1月29日起,為觀眾帶來新加坡、孟加拉、台灣、韓國、泰國、菲律賓、尼泊爾、印度八個國家和地區的優秀劇本。讓觀眾認識亞洲各地的編劇家和他們的作品。這次讀劇節以「尋找春天」為主題,讓觀眾從各地劇本之中,了解亞洲各地的歷史和編劇家們關心的課題,透視別國民眾的苦難與反抗,與各地人民一起在嚴冬之中,尋找春天。

【新書】新生代的出走與反抗: 論2022年香港電影

影評 | by 查柏朗 | 2023-12-22

2023年的《年少日記》與《白日之下》,總讓人想起去年的四字電影熱潮。查柏朗在去年的香港電影脈絡中,處處可見兩代在價值觀、文化傳承或權力上的不對等。不論《流水落花》、《正義迴廊》曖昧地與建制共舞,還是《窄路微塵》、《白日青春》、《野草不盡》在不被看見與出走之間兜轉,新生代要找到自己的聲音,要有相應行動支持理念,並建立自己一套影像美學,也在持續地揭露現成體系的不義的同時,寄望能時刻自省權力身位的轉移,不重蹈前人覆轍。

《持攝影機的女人:女性電影攝影師作品》——以女性的鏡頭,呈現她們的壓逼與反抗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3-06-03

電影攝影一向被視為男性的專業,是技術及勞動工作,並非女性所長。在奧斯卡金像獎接近一百年的歷史當中,最佳攝影獎得主仍然清一色為男性。最佳攝影獎也是金像獎所有幕後獎項中,最後一個有女性獲得提名的獎項,直至2018年才出現首位女性攝影師Rachel Morrison獲提名。她曾對此表示:「電影攝影呼應了女性天生擅長的所有:同時處理多重任務的效率、同理心、將影像轉化為人類情感的能力」。

當我們反抗失敗,音樂使人自由——青春音樂電影《27》

專訪 | by 蘇麗真 | 2023-02-08

Live Fast, Die young,27 歲是一道分水嶺,搖滾名人堂上赫赫有名的 Brian Jones, Jimi Hendrix, Jim Morrison, Prince, Amy Winehouse, Kurt Cobain,都是在人生最燦爛的日子——27 歲逝去,活不過 27,死因大多與沉溺濫藥有關,太多藝術家選擇借毒銷愁,最終活不過 27 大關。青年導演郭頌儀(Erica Kwok)就以「27」這個憂鬱的年歲為題,將 27 歲的迷茫拍成一齣喜劇微電影《27》,演繹出一種在死亡大限前活在當下,及時行樂的享樂主義人生(hedonism)。

隱形操控下的迷失、救贖與反抗——評《狂舞派3》

影評 | by 嚴瀚欽 | 2023-05-19

《狂舞派3》上映後迴響非凡,嚴瀚欽認為電影生動地反映了地產霸權的社會現象,還嘗試揭示其中的運作模式,為我城的救贖和反抗提供了極具參考價值的建議。從《狂1》到《狂3》的轉變,亦可視為我城近幾年來許多創作者的貼切寫照。

《新聞小花的告白2:白屋之夏》——反抗地獄般的未來

劇評 | by 馮曉彤 | 2020-12-07

早前被逼腰斬的《新聞小花的告白2:白屋之夏》,演員張牙舞爪地呈現極權社會跟人性的真實面,政治意味明顯。未來是怎樣,難以說清楚,但劇本以盼望收結,彷彿我們所有人也能幫忙,出一分力,使高牆粉碎。

【黃碧雲新作《附件三》】文學與政治,和反抗形式:覆鄧正健

時評 | by 李薇婷 | 2020-11-16

鄧正健早前就黃碧雲的手造書《附件三》撰文,指作品反公共及冷眼政治,李薇婷對此卻有所質疑,在此回應中再談文學與政治的關係。

【廖偉棠新書】反抗之詩的重複﹕評廖偉棠《一切閃耀都不會熄滅》

書評 | by 彭依仁 | 2021-06-24

廖偉棠不斷在詩中書寫香港,但他抗拒成為香港文學的一員。

良心難安,所以反抗

時評 | by 蘇苑姍 | 2019-10-22

地上本無路。要不斷提及歷史,正因為它並不這樣廉價。而回到每個個體,使人真正得以成為人的,是更根本的東西,我們的良心。你又憑什麼認定這個世界,係咁㗎啦。

【單身動物園】梭羅: 隱青鼻祖的不婚反抗

單身動物園 | by ksiem-cheung | 2018-12-10

據說如今每個文青都有一本《瓦爾登湖》。偏愛歸隱、嚮往獨居,現已成為一種文化現象(也是消費趨勢?)然而寫下這本巨著的梭羅,當年是形單影隻,拿一柄斧頭,就跑入了無人居住的瓦爾登湖邊山林裡,自此開始長達兩年的「野人生活」。

小思專訪(下)︰漂泊、反抗、青春

專訪 | by 虛詞.無形」編輯部 | 2021-12-09

小︰雨傘之後,我最掛心的是那群參與過運動、但卻沒人知道他們名字的學生。他們穿著校服在金鐘佔領區讀書溫習,他們很乖,都很純。年輕人單純地以為甚麼事一做就有結果。有許多人為了「佔中」跟父母鬧翻了,運動過後,如何面對這種撕裂?他們不被重視,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對於自己做過的,他們會怎樣想?他們會否對突然結束的運動感到疑惑?有人能為他們解惑嗎?好像沒有。我惦念這群人今天的心理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