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鏞深不可測,他最親的朋友也只能了解他的一二,何況是局外人呢?因此,要研究政治上的查良鏞或武俠的金庸,只能從他的作品或公開的資料去還原查良鏞的過去,始終隔了幾層。研究報業上的查良鏞,比較貼身小小,因為和他同事過的人不少,而且《明報》留下他大量的墨跡;另外,張圭陽寫過《金庸與報業》,對後來的研究也提供了不少珍貴資料。 (閱讀更多)
我是金庸的讀者,但不算書迷,因為我也看古龍和梁羽生的作品;我開過金庸武俠小說的專題課,但不是專家,因為有比我寫得透徹的學者,例如馬國明先生的碩士論文給我許多詮釋的啟發;我見過金庸,但沒有找他簽名或合照,因為書比人好得太多了!對於金庸的理解,是碎片的分裂,無法縫補許多解釋不清的事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