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創作者常說要改變環境、尋找創作靈感,但勞麗麗說,她在田間,本不是持藝術家身份,本來沒有打算把生活經驗變成創作。只是在田間,工作生活久了,「自然而然想紀錄耕田時放空的狀態,以及勞動的狀態」,於是她把一些手攜式攝錄裝置,放置在田間,積而久之就有了大量的毛片(footage),這可算巨大的資料庫,記錄了土地的變化。 (閱讀更多)
「身體」,是藝術中的一個重要關鍵詞。舞台劇演員朱栢謙,本於演藝學院修讀戲劇學院導演碩士課程,在他並不算長的藝術生涯中,他已經開始害怕重複自己、想讓自己和觀眾都看到新的事物。近年他開始著迷「身體」這個議題,以至暫時放下香港的生活,到巴黎找另一位香港表演藝術家黃俊達,在「身體」上進修。一般認為身體是關於感官的,而朱栢謙則相信,文化與知識可以透過身體展現,可以透過身體來呈現抽象的思維。 (閱讀更多)
小︰雨傘之後,我最掛心的是那群參與過運動、但卻沒人知道他們名字的學生。他們穿著校服在金鐘佔領區讀書溫習,他們很乖,都很純。年輕人單純地以為甚麼事一做就有結果。有許多人為了「佔中」跟父母鬧翻了,運動過後,如何面對這種撕裂?他們不被重視,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對於自己做過的,他們會怎樣想?他們會否對突然結束的運動感到疑惑?有人能為他們解惑嗎?好像沒有。我惦念這群人今天的心理狀態。 (閱讀更多)
極少現身公眾場合的鍾曉陽,她的名字首先出現在中學教科書,《停車暫借問》,十八歲的首作恍如傳說。2014年,《哀傷紀》出版,她的名字又再出現,透過訪問文章又知道一點她的事,不多,而鍾曉陽始終包覆在一團謎霧中,直到今天,她坐在我面前。 (閱讀更多)
小:愛一樣東西是很難用幾句說話來交代的。我今年已經七十九歲了,我生於斯、長於斯,在這裡沒受過甚麼不必要的苦楚,反而得到很多好處。我在這裡接受教育,懂得獨立思考,可以自由地讀很多書,生活得很安穩,這些我都是感恩的。對於一個長我育我的地方,我覺得我應該回饋她,而回饋她的方法就是去愛她。當然她還有很多缺點,但我們愛一個人的時候,也會容忍其缺點,或是希望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她洗去這些污點。我不知道是否做得到,但我愈來愈覺得,如果有能力的話,盡力而為,想辦法做些幫助她的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