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貓,楊牧確是像極了貓──厚積薄發,候機而動。在他寫及貓的那些詩句裡,能夠明顯看出他放鬆了緊繃的語言的肌肉,交付給身段如水的貓咪們去延展、去舞蹈、去自在跳躍與變形。我不知道楊牧究竟有沒有真的養過貓,但我想他必定曾面對著夏午的日光、蹲下身驅伸掌撫滑一條柔若無骨的貓背,從那渾然的無防備無欲求之中,他允許自己褪開一切必要的示範,以低音呢喃「貓貓」去征服(我私自揣想的)一切禁錮他僵硬他規定他需索他之物。 (閱讀更多)
「作為歌手,我們並不一定要一面倒地做一些沉重的歌,作為創作人,我們更應提醒大家,我們其實有權利去專注微細的事情。」所以她的選擇是,「把最無垢的那個自己拉出來,做自己需要做、也是本身被賦予的事」,在逆境之中,推出了這首溫柔的歌。 (閱讀更多)
尾場兩人到醮場附薦亡靈,拜月亭面對的月亮果真是託夢的一個紅黃的濕暈,然而死而復生到底是戲曲與電影的橋段,真要演繹人生,兩人拜祭過後重回現實,月光不過是情書上遺落的一滴淚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