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的女人們」本來已是艾慕杜華電影中反覆出現的「母」題,而在《誰和誰共母》中,艾慕杜華更試圖把「宏大的」歷史和「瑣碎的」家事冶於一爐,從第一分鐘就為整部電影定下基調:這是一齣屬於女人們的電影——由「女性的」視角(鏡頭)凝視生命、家事和歷史——而不止是關於女人們的電影。 (閱讀更多)
現時在M+舉行的安東尼.葛姆雷《亞洲土地》即將完展,張紫敏在網絡上搜尋後發現不多對這位大師的分析,嘗試拋磚引玉,順道疏理這份不易被碎化的震撼感,認為展覽的深度與廣度,同樣天衣無縫,是超越地域、時空、文化場域的劃時代藝術創作。 (閱讀更多)
闊別多年,是枝裕和終於帶來新作《孩子轉運站》,但紅眼形容,電影與其舊作實在有著太多共通點,說得好聽就是「集大成」之作,但事實上,就是將過去最成功的幾部作品新拼貼一次,是自我重複、缺乏創新勇氣之作。當初《小偷家族》對倫理傳統的挑釁,在《孩子轉運站》卻變成了妥協、良善,以及更多一廂情願的守望互愛好人好事。最終,濫情的大團圓群戲就讓一切對於人性的刻劃都顯得俗氣,而且偽善。 (閱讀更多)
談香港流行樂壇的新書《給下一輪廣東歌盛世備忘錄──香港樂壇變奏》最近出版,向來關注粵語流行歌曲的黃志華,讀到書中第一篇講本土意識的文章,想及1974年以前的二十多年漫長歲月,粵語流行歌曲生產會否關乎本土意識,生產粵語流行曲的念頭又是如何閃現? (閱讀更多)